“你们南人,就是这样瞻前顾后!”阿尼玛却又道:“你速去准备,不要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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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在这如春酒楼之外,又出现了一队人马。
方静尾随着阿尼玛,带着百来个突厥武士和团勇,已是赶来了。
千牛卫自要阻拦,一个校尉出来。大喝道:“什么人……”
人字还没出口,那鞭子便猛地抽在他的脸上,阿尼玛如挥舞银蛇一般地收了鞭子,大喝道:“我乃突厥公主,是你们朝廷尊贵的客人,这里为何不能来?你们是谁?这是你们的天子脚下,居然无端拥堵道路,莫非这路是你们开的吗?”
这校尉立即道:“我等乃是千牛左卫,奉的乃是张中郎之命,前来公干……”
“哈……”阿尼玛抬起下巴。冷冷地道:“区区一个中郎而已,我还以为你们的千牛卫将军来了,我多少听说过你们的一些风俗,千牛卫乃是天子身边的近卫。他们只负责天子的安危,并不参与其他事,怎么,莫非你们的天子让你们在此公干吗?”
校尉却是一时踟蹰了,竟是无法作答。
阿尼玛咬着银牙,大喝道:“统统滚开。我要进如春酒楼吃茶。”
说罢,她策马前奔,拦着她的校尉见状,忙是吓得闪避一边。
后头的骑队见状,纷纷一拥而上。
阿尼玛到了如春酒楼门前时,远处坐在轿子里焦躁的张昌宗正是一时无计可施,心里烦躁得很,却突然见一队眼生的人马居然来了,卫戍街角的校尉忙是快步过来,压低声音在张昌宗耳畔耳语了几句,张昌宗勃然大怒道:“突厥的野人,也敢管我的事吗?”
就在他正待带人上前的时候,那如春酒楼的门居然开了。
阿尼玛已是下了马,心急火燎地要赶进去,便看到秦少游意气风发地出来,阿尼玛急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忙是抱住秦少游,道:“没有事罢,可吓死我了,有没有伤着?是谁这样的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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