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阵风掠过,卧室门被轻轻带上,黑白两色的空间重新归于寂静。
牧袁比了个手势,守在门口的六个保镖立刻恭敬颔首。
保护好小姐是他们的任务。
“老大,人抓来了。但是有些蹊跷。”
挠了挠头,牧袁还以为老大让他去抓什么人呢,两个地痞无赖还需要他亲自动手,简直是大材小用。
厉少璟步伐沉稳,深邃的眸子却已然波涛汹涌。
打了他的人就该付出血的代价。
距离别墅三千米外有一栋单独的二层小楼,这里平时是堆积杂物的地方,所以内部非常空旷。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在小楼里回响,不过小楼的构造特殊,隔音墙可以阻隔这里一切惨烈的哀嚎声。
推开二楼拐角处的房门,白色大理石的地板上开满了殷红的血花。
牧袁将厉少璟让到房间唯一一处不染血腥的地方,然后转头命令,“继续招呼着,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老大可不是会屈尊降贵来这里观赏他们行刑的人物,这两人,怕是真做了什么惹怒老大的事情。
自求多福在这种时候就算了吧,他们只能求老大能一时善心,给他们留个全尸。
靠在黑色皮椅中,男人修长的食指敲击着扶手,一下一下,看似有规律,实则是顺心而动。
干瘦的男人眼尖的发现幕后老大出现,立刻哀嚎着求饶,“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老大只说往死里揍那个娘们……啊,不,是那位小姐,我们只是听命行事啊!”
被铁链扣在墙上遭受各种极刑的并不是别人,正是下午在地下车库与许欢颜大打了一场的两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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