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再没有人可以给我们带来痛苦。”奥卡掀起帐帘,回过头最后道:“以诸神的名义,我们会给所有敌人,无论明面亦或是暗中的,带去制裁和毁灭!”声音落下,奥卡的身形已然出了营帐没于深沉的夜色之中。
营帐内,老安德鲁独自呆了一会儿,随即叫来了卫兵。
“让我们的信使出吧。”对卫兵,老安德鲁只是简单地交代了一句完全听不懂的命令。
……十几分钟后,巴黎城东
白日里的进攻,数十架投石机的饱和打击再加上随后跟进的步兵的逐一清理,叛军花费了大量时间依托城墙,在城外野地上修建的三道环形木墙,无数箭楼以及各种防御工事都已经被夷为平地,躲在这些工事中的倒霉叛军也都没能来得及逃回城内便被消灭干净,所以此刻除了呼呼的风声,城外一片静谧。
没有火把、没有守卫,一个身手敏捷的身影穿越近千米原本几乎不可逾越的距离,悄无声息地来到城墙下也就显得不那么困难了,这也许就是白日里那次看上去更像是武器威慑的战斗的另一个收获。
区区一个人,当然不可能是来夜袭或是偷偷打开城门的,那个身影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借着淡淡的月光越过堑壕,最终躲入城墙的阴影之下,接着几声完全分辨不出是人模仿的猫头鹰叫声从他口中出在深夜里显得那样突兀,而没过多久,唰的一声轻响从他头顶上的城头传来,一根粗绳索悬在了人影的面前。由此可以看出显然,这个偷偷潜到城下的人影并非一个不请自到的客人,而只是一位并不受到此时巴黎城内所有主人欢迎的客人而已。
人影抓住绳索拉到面前,在自己的腰间打了个结以便固定住自己的身体,接着在手上缠绕了几圈,最后用力拉动了一下绳索。
唰!另一端瞬间传来一股强大的作用力,生说立刻绷直,接着人影被绳索吊起,缓缓升向了城头,借助月光,我们最后只能看到城头同样有几个人影,当那道人影快要升到城墙时,那几个人影抓住了他的手将他拉到了城头,随即他们的身影一起消失不见。
大约一个小时后,城头再次出现了几个身影,和来的时候一样其中几个身影用绳索将另一个身影固定住,然后缓缓放下了城墙。那道身影重新越过一路的障碍,径直回到了罗马营地内。
“安德鲁大人。”
“进来吧。”
营帐内,老安德鲁正坐在桌后,就着烛光捧书夜读,一个千夫长装束的军官走了进来。
“信使回来了?”
“是的,大人,信使刚刚安全返回。”
“商谈得如何?”听到军官的答复,老安德鲁放下了书卷,抬眼问道。
“很顺利,大人。”军官低头答道:“对方已经同意了我们提出的条件,他们会按照计划行事,但希望我们能够信守诺言。”
“哼!信守诺言?真是可笑,一群卑鄙无耻的叛徒也配和我谈论什么信诺?!”老安德鲁满脸的嗤之以鼻,语气不屑道:“这些叛军只配在地狱里哀嚎。”
那军官被安德鲁的语气吓了一跳,差点以为后者要改变主意。不过老安德鲁随即平复了怒气,说道:“不过我可不愿意拿宝贵的罗马将士的生命去无畏牺牲,既然他们愿意倒戈,以罗马的名义,就让我们大慈悲一次,一切按计划执行吧,你下去准备吧。”
“遵命,大人。”军官松了口气,转身离去。
“不知道奥卡和以利亚究竟谈得怎么样了。”无心再去阅览书卷的老安德鲁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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