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海中夜中行船,这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但绝对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
腾大海双手划浆,而易永德扎着马步,就站在船后,而秋堂和凤琼绫站在小船中间。
海夜叉,腾大海不愧有此名声,在夜晚里的茫茫大海之中,他不仅能准确地将船划向金海岛方向,而且还能准确知道下一个海浪什么时候会打到船上,还有大浪头何时会从前面压卷向小船。
秋堂对腾大海的这种神通都为之一惊,对此人极为震叹,其实他在夜中看到清楚,现在他修炼到空灵境,九丈之内视如明昼,而之外模模糊糊,起初故意不帮忙,就是看二人如何行船压船,再如何用内力拍退浪头,多看几次,他也就学会了。
他发现有大浪头,腾大海立刻喊一声易大哥,随即扎马,用千斤坠的功夫压住船,随后便喊号子,与易永德同时出掌,用内力震退大浪头,而对于小浪,此人直接划船跃浪。
这种神技,秋堂直接是服了,行出五六海里,见二人太累,一阵急风吹过,看到一个大浪头翻天盖地般从远处压来,心想不好。
就在这时,黑暗中的腾大海高声喊道:“易大哥,前面有大浪,数十个数准来,这次我们得成落汤鸡了。”
秋堂看到海浪卷裹而来,纵身而起,闷喝一声,双臂展开,猛然一挥,强悍而纯厚的真元真气硬是将海浪震开一道两米余宽的缺口。
凤琼绫更是绝顶聪明,双手向后一拍,小船在反作力之下,如箭般穿过浪头而去。
腾大海惊呆,可他顾不得说话。
易永德心中大惊,现在世上年轻侠俊,唯有齐皇王风流浪子秋堂内力深不可测,据说此人修炼到无我境界,近有百年纯厚的真元内力,乃当今旷世奇才。
他惊声道:“您真得是齐皇王,小的易永德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恕罪。”
秋堂见易永德要拜,“易大哥,不必如此,小弟只是有急事去金海岛,他日定当厚报今晚你和腾大海的大恩。”
腾大海哈哈一笑,“齐皇王,就冲您暴打纪刚,小的今晚能为您做事,那是三生有幸。”
易永德扎着马步,双手一拱,“王爷,您屡次救水阳帮于危难之中,又救了家父家母一命,此等大恩大德,在下万死难保,而小十六妹之事,还得王爷费心,在下却是收了您的金叶子,真是该死。”
秋堂喜欢爽快的汉子,而他发现易永德跟书呆子差不多,礼数太多,有点让他挠头。
他笑了笑,“易大哥,坐船不给船资,在哪里也说不过去,你和腾大海帮了我这个忙,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的。但是,我跟你们俩说好,到了金海岛,你们找个地方躲起来,千万不要跟着我们,这次毛襄安排两个高手去了岛山,你们去了就是白白送死。”
黑暗中,易永德双眉一皱,“王爷,大丈夫何俱生死,我易永德绝不怕毛襄恶贼。”
秋堂白了易永德一眼,“白白送死,仇者快,亲者痛,有意思吗?”
易永德听父母说过,这个小王爷行事相当诡异,非常人之思想,却是大胆而心狠,非常人所能比,如果不是这样,皇帝也不会封他为齐皇王,还御赐那么多的特权,可以说他就是小皇帝。
他不说话了,小心应对着海浪,力保王爷和王妃平安达到金海岛……
金海岛。
金海岛的确是玉女宫的地盘,而正真的玉女宫是在岛后的龙洞岛,此岛险恶,机关和石阵重重,乃玉女宫的大本营,没有男子,清一色的女子,至于金海岛那是玉女宫的前沿,皆是精壮的男子,倒是将玉女宫掩饰的很隐蔽,故而很少有人知道玉女宫的存在,毕竟玉女宫跟男人也不搭边。
龙洞岛就是大海中一座山,山中多洞,在一大洞之中,一个冷艳的美人在异常焦急地来回踱步,她身侧便是春乔和春竹,还有受伤的四大尊老中的刘雪怡和马雨,正在盘坐调息。
那冷艳的美人正是玉冰心,正要喊春乔和春竹去看看大尊老李丹,就看到她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未等说话,张嘴就喷出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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