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心里不说,今天晚上哥给你千万个小蝌蚪,嘿嘿,游啊游啊,就游到你小肚子里去了,很快就会有小秋堂了,哈哈……
“秋大哥,你脸色好像很淫荡,是不是想人家了?”
“梦梦,今晚不用你跳舞勾引,哥好好疼疼你。不过,现在先让哥亲亲,好不好?”
吕梦脸红了,想起那晚做的那事,心里就砰砰地跳,真的好羞,“讨厌,脸红了,怎么去见张大哥和大嫂?”
人都是会变得,这三个多月来,她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也变得比之前矜持和懂事多了,现在的吕梦,非之前的周梦。
吕梦没敢过去,她怕这一亲之后就出事了,让张大哥看到,就羞死了。她先将烤好的大裤衩扔到了床上,却发现秋堂呼呼入睡。
她看到秋堂披头散发,整个人消瘦得不敢相认,心里沉沉地痛,一年了,缺吃少喝,他是怎么熬过来的?那种苦又有谁知道?可他一点都不表现出来,难怪会有这么多女人喜欢他,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吕梦想着自己的遭遇,她想告诉秋堂,苏小小和东方平他们已经是朝廷钦犯,而她还是五魔之首,人见人怕的女魔头,而现在看到消瘦的他,她说不出口来。
她添了木柴,翻了翻木椅上的衣裤,然后用粗布条给他擦靴子里的水,这么冷的天,满靴的水,什么人会受得了呢,也就是这个风流的浪子了。
吕梦心里很苦,可意外看到了秋堂,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心上人,苦没了,心里全是蜜一样的甜,只是在心疼男人,一年来他的心里会有多苦?
她相信她们的相遇就是缘分,一种千万两白银也买不来的姻缘。
她看着被火映红脸的男人,决定要做她一辈子的女人,即使他身边有再多的女人,她也不嫌弃。
秋堂吃了三碗米饭,两粗海碗山猪肉,还有那根他吃剩下的豹腿,而吃辣子炒鸡,只是打打牙祭,对于那些粗糙的白酒,他一口都没喝。
张大哥和婆娘看着这年轻人像饿死鬼托生,山里人实在,都忍不住笑。
那婆娘见秋堂长得英俊,只是瘦了点,倒是调侃了几句,说家里就一张床,难儿那床大,一个人睡着有余,不如公子今晚上到那边凑合一夜。
张大哥乐得哈哈地笑,吕梦之前的野性少了很多,红着脸,羞答答地低下头,用眼瞟着秋堂。
秋堂正撑得慌,摸着小肚子,跟夫妻二人挥了挥,拉着吕梦就走了。
山里的猎户都不挨着住,至少隔着几十米,甚至是上百米,这是为啥,住在一起,无论一排房子多长,狼都认为是一户人家,所以怕被群狼围了,一个都跑不到,而分开住,群狼要不是饿急了眼,就不敢围攻。
吕梦的家离张大哥的家只有不到五十米,秋堂撑得要命,他得搞点运动,背着她跑回家,两只大手都没闲着,在人家的大屁股上摸了一路子。
回家后,秋堂将吕梦背到床上,这丫的知道狼的道理,赶紧跳下床,上了门栓,又顶了门,这才回到床上。
吕梦瘦了很多,却是更美了,秋堂憋了一年,这货受不了,自己猴急的扒光衣服,然后将还在害羞的小美人脱了个赤条条。
她有些调皮,摸着秋堂的小肚子,“秋大哥,你的肚子好大,像怀孕的女人。”
“哥撑得要命啊,得运功运功消消食,嘿嘿。”
“讨厌~”
“一会儿你就喜欢了,上瘾还会缠着哥呢~”
一具香艳的身体在黑暗中更加的迷人,秋堂说着,迫不及待的卷裹上去,很快吞噬了那张小红唇,大手更是肆虐在那硕大而滚圆的胸脯上,大嘴巴又游走下来,肆意在高峰红岩上。
吕梦这是第一次跟男人缠绵,她就像一条干涸的水沟,得到男人的滋润后,迅速化成了一条小溪,碰触着男人的身体,小溪就开始洋溢,开始泛滥成灾。
她在酥麻得中变得火热,仿佛又回到那个逗引男人的夜晚,娇喘着,娇哼着,双手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腰,“哥~人家还是姑娘,你可要轻点哟~”
就合着哟字的尾声,她感觉有一支巨大而炽热的箭钻入了自己的身体,沉沉的痛。
吕梦不像普通的姑娘一样强忍着,尤其是这种钻体的痛,她闷啊一声,却是死死地抓住了秋堂的胳膊,“哥~痛死了~”
秋堂知道自己猴急了,感觉到吕梦的身体痛得僵硬起,赶紧将用大嘴巴堵住她的嘴,开始吮吸她的香舌,听到哼哼啊啊地叫起来,这才很耐心的运功起来……
吕梦慢慢地体会到了那种美妙的快乐,原来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这么快乐,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她的身体跟男人的身体汇合的时候,在鼻息相绕着的时候,在男人深深浅浅进攻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湖沸腾的水,水被溅得飞出来,飞得像海浪一样,都有些飘飘然了。
她柔软的身体舒展开,下面不再感到痛,而是说不出的欢快,娇身像花般的绽开,双腿紧紧地缠着男人腰上,绽成了一朵盛开的喇叭花。
吕梦战栗着,开始奉迎着,“哥~我不行了~我要上茅房呀~”
秋堂的进攻更加猛烈了,他不要小妖妹上茅房,要让她上天堂,随即感觉一股流像冲浪般一涌而出……
吕梦眩晕着,啊啊地叫着,双手不停地搓着男人的腰身,仿佛在鼓励着男人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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