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娘一边奶着孩子,一边走出来,她年纪不是太大,有些害羞,怕被生人看到雪白的大奶,侧过身去。
“我们时间长了,相处的好,难儿说她本是大小姐,遭了难,这才出来谋生,唉,真可怜,为了盖房子,她的好衣服都去当铺当了。难儿要是穿上绫罗绸缎啊,就是个仙女。”
“对了,难儿不是说来吃山猪肉吗?也应该来了。”汉子问了一句。
“难儿可讲究了,到我们这里,从来不空手,不知又在家里做什么好吃的,到时一准端过一大盆来。”那婆娘笑了,“对了,家里没米了,你明天得买些米来。”
那汉子叹了一口气,“今年天气真怪,正月十五下了一场大雪,这几天才开始化雪呢,大雪封山,进不了深山,这山猪掉到我设的陷阱里才逮到的。这雪刚化完,地面太湿,也进不了山。
家里哪还有什么钱,只有几个铜板,买不了多少米,还是到李三家借点米吧!”
那婆娘看了看孩子,欲言又止。
秋堂心里咯噔一沉,心想这里的猎户还真是穷苦,想来也是,一家三口呢,他赶紧解下包裹,包裹里没有碎银子,可是有金叶子,当然还有银票,他不敢给这种穷猎户,怕招人怀疑,反而会害了这样的好人。
他抽出两枚金叶子,放在灶台上,“这位大哥,一枚金叶子,能换五两银子,这是两枚,你先拿着去买米,到时我再送你些银子。”
那汉子和婆娘吓坏了,他们不要说是金叶子,就是银子也没见几回,吓得不敢要。
秋堂知道夫妻怕什么,“大哥大嫂,你们放心了,我不是坏人,我包裹里还有呢,你们要是有急用,我再送你们几枚。”他说着,伸手又抽出三枚,放到灶台上。
那汉子和婆娘惊得颤颤抖抖,说是不敢要,吃顿饭,住一宿,不花钱。
秋堂看着这一对老实厚道的夫妻,乐了,可他也看到女人那大奶了,雪白雪白的,馋得他直咽唾沫。
那汉子实诚的要命,“这位公子,我们只要一枚金叶子,再打些猎物,就够一年花度了,这五枚可要不得。”
秋堂将金叶子放在小孩子怀上,顺便瞅了几眼人家的大奶,还在流乳汁呢。
“大哥大嫂,你们就收下吧,再生个娃娃,孩子大了也好有个伴。”
那汉子憨厚地挠着头笑了,女人羞答答地进了屋,将孩子放了,藏好金叶子,赶紧做起饭来,又让男人再杀只鸡,她要给贵人做炒辣子鸡吃。男人满口应着,出去杀鸡。
秋堂心里不说,大哥,你多杀几只,俺饿了饿了……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大嫂,现在是哪年哪月哪日啊?”
那婆娘一愣,又笑了,“建文三年二月初二呀!”随后瞧他那种眼神,分明就是问,小兄弟你是不是掉到水窝子里喝多了泥水,冲坏脑子了,要不是这样,你咋地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呢?
秋堂长出一口气,他娘的,原来老子在绝命崖下困了近一年啊!可能是后面进入境界,不觉得时间有这么长而已。可怎么会这么巧呢,二月初二,龙抬头,老子果然逃出升天了!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甜甜的声音,“张大哥,你怎得还杀鸡啊,我今天进山打了一只花豹,将花豹煮熟,又熏烤了,给你带两条豹腿来,可好吃了。”
秋堂愣了,这声音甜而娇嗲,怎么想吕梦的声音?可那张大哥明明说这姑娘叫难儿?再说了,吕梦也不会在这里定居,难道只是声音相似而已。
他正想着,那姑娘走进来,看到有陌生的男人,笑了笑,随后将豹腿放到桌子上。
秋堂真得愣了,这姑娘真得像吕梦,不过比吕梦要瘦得多,显得胸脯更大,屁股更翘,走起路来更扭。
他近一年没碰姑娘了,要不是挨饿,看到这么美的姑娘,估计下面那东东能撑破裤子。
秋堂决定泡之妞,等酒足饭饱了,先跟这妞大战八百回合,爽了再说。
“姑娘,你长得真像我之前的一个小媳妇。”
这是后世泡妞的技巧,不过后世的泡妞时都说,姑娘,你长得真像我之前的女朋友。
那婆娘笑了,“公子,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难儿姑娘。”
难儿没有应话,只是从灶下拿出一枝烧着的树枝,将油灯点了,她回过身来时,借着灯光,看到面前的年轻人,惊得啊了一声,树枝掉了下来。
她情不自禁地喊道:“你是秋大哥吗?”
秋堂惊声道:“你是吕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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