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的眼都直了,瞪着人家,左瞅右瞅上瞧下瞧,心想这姑娘年纪并不太大啊,也就是二十多岁,怎么还成了红掌的二姐呢,真是奇了怪了。
他看得出神,情不自禁地问道:“芙蓉,你多大了?”
“二十二岁。”芙蓉羞答答地低下头,双腿也略微一夹,顿显成熟姑娘的风情。
在后世,这种年纪的姑娘也是小嫩妹。
秋堂面对这样漂亮的小嫩妹,不要说吸毒,就是吸毒后马上成亲都可以,乐得嘿嘿一笑,“芙蓉,你刚才说要嫁给我,你不会口是心非吧?”
芙蓉不由得一愣,心想他怎么会看穿我的心事,“公子为我那里吸毒,我还能嫁给别的男人嘛!”
秋堂心想也是,她即使是女杀手,也总要嫁人的,更何况蛊花中他还有一个小媳妇笑笑,吸就吸吧,挺好的,说不定能吸出感情来。
秋堂见芙蓉给着脸不说话,拿出牛皮水袋,很轻声地道:“芙蓉,洗洗吧!”
洗洗?洗洗!
芙蓉羞得捂着脸,半蹲着娇身,还故意将屁股一撅,娇娇柔柔地道:“公子,你从后面洗了。”
秋堂见芙蓉还害羞,心想这丫的是不是假清纯,看老子怎么整你,他走到人家的屁股后,一边用牛皮袋倒水,一只大手就撩着水摸上去,要想洗干净,总得揉揉,总得搓搓吧。
这货用两根手指摩挲也就罢了,坏坏地用三根手指,中间的那根手指就挤进缝里去了,搓洗个不停。
芙蓉年纪虽大些,可还是个处女,哪里受过男人这般搓洗,没搓几下,浑身被摩挲的发麻无力,想忍着不发出那种自己都觉得脸红的叫声,可怎么也抑制不住,哼呀哼呀地娇声叫起来……秋堂故意整她,“芙蓉,你别再叫了,再叫我就受不了,不如先入洞房,再吸毒吧?
芙蓉真想一个屁臭死这货,被他摩挲的又受不了,一边娇哼着,一边娇声嗔道:“公子,你不要那么心急嘛,人家总是你的人,你得先吸毒呀,不然人家那里烂了,就做不成女人了。”
她说着,娇身实在是无力,又觉得轻飘飘的,打一个尿颤,直接跪着趴下身子,翘得屁股老高。
秋堂心想洗得也差不多了,抽出大手来,靠,怪不得叫成那样呢,原来巅峰了,嘿嘿,这小丝拉得,都快赶上拔丝山芋了,哥真想寻幽探密……这种姿势可不好吸毒,不比红衣小姑娘只是咬到屁股,让芙蓉躺下。他怕地上的草扎到人家姑娘的屁股,将包裹解下来,铺到地面上,整得像要做野鸳鸯似的。
芙蓉很顺从的躺在包裹上,只是羞得扯过围纱斗笠盖在脸上。
女人躺着,男人可不容易吸到那儿。
秋堂坏坏地扯下人芙蓉的裤子,双手举起了人家两条白细细的小玉腿,掀起双腿,她整个屁股都向上立了过去,万千风景,一览无余,原来绝对是好看的红色,只是中毒变成黑紫色了……秋堂后世是大佬级的杀手,知道像芙蓉这样的顶级杀人一定会完事后杀他灭口,他迫不及待地就吸上去,每吸之前都会坏坏用舌头骚扰一下。
芙蓉还是个大姑娘,哪里能受得了男人这种逗弄和吮吸,有些疼痛之余,便是酥麻无比,随着男人的坏嘴巴,彼此起伏的快感遍布全身,娇哼着,没有床单抓,却是双手紧紧抓住地上的青草,心里的欲望也有翻滚,甚至有想跟这男人先快活一场的想法。
秋堂也有这种想法,可他得先保全性命,男人最容易被人杀死的机会,就是在爱昵之时。
他吐出一口口的黑血,那张大舌也滑过了人家最娇嫩的地方,嘴巴上带着丝丝晶莹,像在吃着拔丝小地瓜。
秋堂见芙蓉如痴如醉的闷哼着,“喂,你再这样叫下去,我可受不了。”
芙蓉用围纱斗笠遮掩脸,心里不说,你吸就吸了,干么舔人家,真是个色男人,她觉得他应该吸得差不多了,取下围纱斗笠,满脸潮红地看了他一笑,似笑似嗔。
她的一只手放在斗笠下,暗暗摸到斗笠中那柄环形弯刀,心想他在吸出她最后的余毒时,就用这刀结果他的性命,他做个风流鬼,死也值得了。
秋堂见芙蓉不说话,故意将她的双腿又向前抻了一下,一张大嘴又吸上去了,这次他用上了喝奶的劲,比吮林小凤的胸还要强烈。
一阵强烈的麻酥瞬间传遍芙蓉的全身,她战栗着,有种想去小解的感觉,渐渐地,那只要握环形弯刀的手松开了,取代而来是又抓住了青草,咬着牙,娇喘着,闷哼着……秋堂这货太损了,猜想到芙蓉取下遮着脸的斗笠,然后盖在手上,必是趁机杀自己,所以使劲了浑身解数……突然间,芙蓉脸上的潮红如血般涌上,娇呀了一声,全身都在打着颤,脸上香汗淋漓,细长的双腿大力地夹住了男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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