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瞥眼看到男人眼光,朝着胸前看了看,不由得笑了,蓦然间哎哟一声,长剑一挥,削断正咬着她裤裆的一条蛇,飞纵下来。
秋堂早就看到盘在树枝上的那条蛇了,她是盅花的人,他不想提醒她,不过没有想到蛇会咬到她的那个部位,估计正是那娇嫩地方,嘿嘿,这蛇咬得真巧……这女子不是贾玉,就是蛊花的二姐芙蓉,她当时双腿叉开立在树枝之上,本想跃下树,却听到红掌的惨叫声,一时大意,被盘在树枝上的蛇咬中。
后世时科学家研究蛇类,蛇听觉基本退化,靠嗅觉来猎杀,且能感应红外线,就是热源,看到的是热成像图形。
蛇不会专门咬女人的那个地方,芙蓉是不舍得将俊俏的小脸蛋涂上泥巴,再说有围纱斗笠,也没那个必要,而双腿都涂了些泥巴,只是裤裆部位没有抹上,又叉开双腿,便于踏踩树枝,这大热天的,女人那个部位聚集热量最多,蛇只有那一个地方可咬。
这不是蛇咬的巧,而是蛇必然咬她那里。
秋堂看到芙蓉捂着身子坐到地上,心里那个乐啊,他刚要进万蛇谷是遇上一个咬着屁股的姑娘,看了人家的风光,而重点风景没看到,如今又遇到一个咬着那里的姑娘,这可好,不想看也得看了,且是一览无余地观看。
他忍着笑,“姑娘,要不要帮忙?”
芙蓉也不搭话,走到一棵树后,先封住身下几个穴道,随后吞服几粒药丸,开始解脱衣裤,双手扒拉着小花园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里已经肿得跟两个红黑鱼鳔一样……秋堂认定那是蛊花的芙蓉,也不走过去,有些幸灾乐祸,却是故作关心地问道:“喂,贾姑娘,被毒蛇咬中,先吸毒,可吸出大部分蛇毒,便于治疗,若是只涂抹和内服药物,效果差得远,而且是毒久留不去。”
芙蓉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可被毒蛇咬中的是那儿,怎么能让一个陌生男人帮她吸,还不羞死人了,她忍着痛,摸出一把飞刀,用锋利的刀尖刺开两道小血口。
那里是娇嫩无比的外肉,运功也没有用,只得任由毒血外流,她一边痛得呻吟着着,一边用手帕去擦。
秋堂听到芙蓉发出的这动静太逗弄人了,就像被男人搞痛了一样喊着,好奇地走过去。
芙蓉略蹲着,露着白花花的屁股和细长的美腿,还有一条裤腿没来得及脱下,落到地面上,想个偷情的女人性急了,不顾得全脱了一样,别有一番风情。
只是她痛得双目紧闭,用鼻子哼呀呀地叫着,跟叫床声没多大区别,老诱惑人了。
秋堂鬼魅般来到人家面前,弯下身子,探着脸一看,她那神秘方圆,肿得又黑又紫,好像两个小茄子挂在园中,正滴着发黑的血水。
“呀,肿成这样了?”
芙蓉痛得什么都不顾得了,根本没有听到有人过来,听到说话声,蓦然间睁开眼睛,看到男人撑着大篷,撑得干掉的泥巴都掉下来,又慌又羞地将双腿一夹,痛得哎哟一声尖叫。
秋堂还是忍不住笑了,他可不想给一个女杀手吸下面小嘴的唇,得多少天没洗了,还不脏死,不像笑笑的,香喷喷的,吸也吸不够。
芙蓉见那男人要走,红着脸,将手一伸,“公子,请留步。”
秋堂差点笑出内伤来了,干咳了几声,故作一本正经地道:“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这个忙,我真帮不上。”
他卷着舌头说话,搞笑得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芙蓉的脸红得像她褪下来的红亵裤,“公子,小女子从小是个孤儿,还未婚配他人,如今遭难,还请公子援手。如果公子不弃,愿为公子做妻做妾,绝无怨言。”
她心里不说,等他吸出毒来,就先杀了他,免得坏了自己的名节。
嘿嘿,这不是援手,而是援嘴。
秋堂还真有些心动了,不过他觉得红掌应该有二十五六的样子,而芙蓉是红掌的二姐,估计年纪在她之上,还戴着围纱斗笠不敢见人,一定是个又老又丑的老处女。
他才不愿意给这种女人吸毒呢,万一吸着吸着,吸一嘴巴粘乎乎,那还不得恶心死啊!
芙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提起裤子更不行,只得低头轻声道:“小女子乳名芙蓉,公子就喊我芙蓉好了。”她说着,摘下围纱斗笠。
新月眉,瓜子脸,琼鼻红唇,芙蓉面,活脱脱的一个芙蓉仙子,活脱脱的一个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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