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随时欢迎……”
田恬更高兴了,她一口把杯里的白酒都干了。这一下午我们三个不停的喝着。他们两个一直奉承着我。什么好听就说什么,弄的我有些飘飘然了。
我说话也开始有些发飘,好像我现在真的已经是南淮夜场的一哥。什么明叔、李少白、李千秋的,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我正常的白酒酒量也就七八两酒。但此时我们三个已经喝了四瓶多。杨军喝的最少,而我最低也得喝一斤半。
我感觉自己有些多了,说话时舌头都有些发硬,看人时眼神也发散,正常的一个人,在我眼里已经成了双影。
我唯一的一点理智告诉我,我绝对不能再喝了。但田恬似乎酒意正浓。她依然频频酒杯。到最后,我连酒杯都拿不稳时,她就端着酒杯喂我喝。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稍微有点意识时。感觉好像躺在家里的大床上。但我依旧迷迷糊糊的。想睁开眼睛,却感觉头疼欲裂,眼眶发涨。根本就睁不开。
恍恍惚惚间,似乎有人在脱我的衣服。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最起码比酒味好闻。我一动不动,就任由她脱着。
这人好像是芸姐,也像是胡姐,还有点像蓝羽。
……
当我睁开眼时,就见一个女人正微笑的看着我。我吓了一跳。连眨了两下眼,才看清眼前的人竟是田恬。
“醒啦?”
田恬笑眯眯的问我说。
我感觉一阵头疼,摸了摸脑袋,看着她。脑子里开始回忆昨天的事情。我昨天喝的太多了,有些场景已经断片了。根本想不起来。
“怎么不说话?”
田恬又问。我苦笑下,晃荡下脑袋,有些尴尬的说,
“昨天喝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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