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狐也知道玄锦说的对，但他总觉得玄锦怪怪的，虽然脸上挂着笑容，却看不到她在笑。

以往玄锦也很冷漠，笑的时候很少，但每次她笑起来的样子都很甜美。

并且玄狐还发现，玄锦最近的表情很单一，准确的说是没有什么喜怒哀乐，每天都是一个样子。

之前长孙胤在的时候，她或喜或怒，脸上的表情都很丰富。

就是这个！玄狐终于想到玄锦缺少什么，生气！

现在的她看上去很正常，实际却毫无生机，对什么都不在意。就像是这毒药，她根本就没想过吃下去会不会要她命的事情，就算是要她命，想来她都不会介意。

长孙胤离开之后，她便只是活着，没有什么喜怒哀乐，就像是一个会走动的尸体。

难道长孙胤对于她真这么重要？

玄狐坐在一堆草药上盯着玄锦思索着，有些怀疑那件事是不是真的做对了。

甚至他种冲动，想要将一切都说出来，让她回到原本的样子。但——若是说了出来，岂不是——

一想到那个后果，玄狐目光再次坚定起来。

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她好，等到有一天她记起来一定会感谢他的，而这一段情，总有一天她会忘记，时间会冲淡一切。

在玄狐盯着玄锦看的时候，玄锦也在暗中观察着他，最终看到他坚定的目光后转过头去。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两个人都才只是刚投入，并不会太痛。若真是任其继续下去，那时候分开，才是真的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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