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赶路,段重已经颇有些麻木了!从东夷的海岛之上,千里本行到西北大草原之上,再辗转南下到了大理,再回到南梁,这无异于是绕着整个大6跑了一圈,路程便是万里也有了!所以从黔州郡到南梁的距离,对于段重来说还真不算什么!而段重跟粽子两人两马一路奔行,一路之上用真气为奔马保持体力,度快的出奇,仅仅用了七日,便已经可以遥遥的忘见杭州城的城门了!
对于段重来说,眼下自己势力的大本营在杭州!虽然这“雪夜凤凰”的山谷距离南京近一些,但是季无常在杭州,南梁的生意也在杭州,那么保护的势力也必须是在杭州了!到了在杭州的城门之下,罗列着森严的城卫,眼下正值战争时期,自然是要全城戒备,举国防卫的,而这一次段重想要进城还是有一些麻烦的,毕竟这一次段重和粽子快马加鞭的赶路度已是够快,即便写信通知,恐怕人也要比信到的早得多!所以眼下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硬冲进去,要么趁夜溜进去!毫无疑问稍微有一点智商的人就会选择第二个!
幸而两人到达杭州城外的时候已经是到了傍晚,等了不多时,天色便黑了下来!以段重和粽子的修为,进入这杭州城自然是没有人现得了了,而进城之后,段重毫不迟疑的选择了奔向......总督府!
虽然陈唯一大人官阶被削了,但是一直代行着江南总督的职责,虽然这原来的江南总督廖樟晋大人在随着出使北梁的使团回来之后想要趁着杭州城出现的刺杀事件将陈唯一大人给拉下马,自己再重新上位,但是却始终差了一口气,而到了萧北平上位之后,这势头更是被打压了下去!毕竟这廖樟晋廖大人是原本属于萧北定二皇子一派的人,萧北平能够将她留下来已是不错了,而在萧北定二皇子公开叛变之后,这廖樟晋大人更是直接被打入“冷宫”,这一辈子若是想要再爬起来,恐怕要等到萧北定二皇子上台了吧!当然,这些不过是些闲话而已!眼下江南总督的位置依然是陈唯一大人的!
这总督大人屋子之中的灯依然亮着,很显然,眼下的江南虽然趋于稳定,但是事务繁多,这陈唯一大人想要拍好新皇帝的马屁,自然是要出一些力气的!段重却并没有时间去赞赏咱们总督大人的勤勉,直接是一个闪身,便进了总督大人的屋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陈唯一大人的身后!
陈唯一大人正在全神贯注的伏案批阅公文,却是突然感到了背后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先是一愣,急忙回头,却是猛然看见了段重一张略显苍白的脸,顿时间脸都绿了,身子一软,竟是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口中还呢喃说道:“师弟啊师弟,你若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尽管跟我说便是,我一定会为你完成的!切勿变成冤鬼索人性命啊......而且我陈唯一一向对师弟你不薄,便是想要报仇,也找不到我头上来......”
段重闻言顿时心中升起一阵无奈之感,感情是将自己当成鬼混了,却是急忙伸出手将手掌贴在了陈唯一大人脸上,却是吓得陈唯一一个哆嗦,身子急忙向后缩,想要躲开段重的手!然而段重的手哪里是这么容易躲开的,等贴到陈唯一大人脸上之后,段重却是笑着说道:“你且感受下我的手的温度再看看我是人是鬼吧!”
陈唯一大人先是一愣,却是摸了摸段重的手,似乎的的确确是有......温度的,难道还真是活人!愣了半天,陈唯一大人终于是有些迟疑的询问道:“师弟......你......没有死?”
段重点了点头!而陈唯一大人则是继续诧异的问道:“你既然......没死,这一年你......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我们是有多么担心么?”
段重摇了摇脑袋无奈的说道:“这些事情比较复杂,我一时半会解释不清,等以后再跟你慢慢说来!你能联系的上季无常么?我想今夜便见到他!”陈唯一大人点了点头:“那好,我现在便派人去联系,你先在这里等一会!”说罢便急急忙忙的出了屋子!
片刻之后,陈唯一大人却是又折返了回来,段重则是在屋子之中翻着公文。??八一?中??文网w?w?w?.?8?1?z?w?.?c o m见陈唯一大人进了屋子,这才急忙问道:“怎么样?”
陈唯一大人点了点头说:“已经遣人去联系了,两个时辰之内应该就能赶来!”说罢却是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跟我去看一个人吧!”段重一愣:“谁?”陈唯一大人却是一声叹息,摇了摇脑袋说道:“你跟我来便知道了!”
段重跟在陈唯一大人身后,却是随着他走到厢房之中一处极为偏僻的小间,小间之中的灯亮着,但是却有些昏暗,推门进去,屋子的摆设十分的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几个凳子和一张床,而这张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段重一踏进门,看到了床榻之上躺着的人,眼睛便顿时一缩。因为这床上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身受重伤的付幼苏!而此刻付幼苏的右眼之上已经蒙着了一条眼罩,远远看去甚是不雅!而这躺在床上的付幼苏察觉到有人进屋,却是一扭脖子,正好借着昏暗的灯光看见了段重!只不过这付幼苏瞎了一只眼睛,只剩下一只眼睛,显然还没有适应,看东西十分的模糊,所以倒是不敢直接相信是段重来了,正在迟疑之间,段重却是已经来到了付幼苏的床被,苦笑道:“真是......苦了你了!”
而听到了段重的声音,付幼苏终于是可以肯定这来人真真切切的乃是段重无疑,一时间激动无比,便想要起身,哪知道却是触动了伤口,“咝”的吸了一口冷气,却是没有坐起来!段重急忙将付幼苏按在床上,心中却是一阵微凉。这消息传到段庄这里直到自己来到南梁,期间已是隔了起码一个多月的时间,而眼下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伤口难道还没有愈合,这伤势也实在是......太严重了吧!却是极为关切的问道:“你的伤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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