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重一愣,这是什么状况?捡起了地上的弯刀,“这是什么意思!”
乌师庐用极为粗犷的声音说道:“按照王庭的规矩,但凡进入这里的人,都要用实力证明自己的地位,即便奴隶也是如此!如果你不想当最下等的奴隶,拿起手上的刀,跟我打一场!因为你是北梁的将军,出于尊重我决定亲自出手!”
段重顿时愣住:“等等等等……你的意思是我不打就会使最下等的奴隶?”乌师庐点了点头。段重继续问道:“那最好的情况呢?”“打赢我,你就是最高等的奴隶,除了不能离开王帐,没有人限制你的自由!”段重摸了摸鼻子,这个条件似乎不错,“可是我一路劳累,现在没有一点力气,让我怎么跟你打?不如让我歇息两日再说如何?”
乌师庐却是摇了摇脑袋:“规矩便是规矩,怎么能因为你一人而改?拿起你的刀,既然你已经是奴隶了,我自然不会杀了你!”
段重啐了一口吐沫,他娘的这哪里是比划,分明是给人个下马威啊!不过眼前段重的身份是囚徒,似乎也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所以无奈的摇头道:“我不会用刀,能不能给我一把剑?”
乌师庐面目一拧:“这里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快捡起来,习武之人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婆婆妈妈像不像男人。”
段重心中默叹一声,看来这一仗怎么也逃不了了。不仅逃不了,还要好好的打,因为段重可不想去睡牛圈马圈。伸了伸胳膊腿活动了一下筋骨,身上依旧是没有什么力气,只能勉强捡起了刀。这样不平衡的比武,实在是……段重真的很无奈。
乌师庐看着段重终于做好了准备工作,挥了挥手中的剑:“你先出手吧!”
段重摸了摸鼻子,出手就出手呗。手中的长刀直接当剑使了,身子向前纵了两步,刀锋却是向地面一转,直接刺在了草皮之上,只听“嘭”的一声闷响,地面之上的草皮顿时被段重给挑飞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什么有利的地形或者物品能够帮自己取得胜利,段重唯一能够利用的,也便是这地面上的泥土了。
随着泥土的飞扬,段重的身形在烟尘之中隐藏了起来,时刻准备在乌师庐露出破绽的一瞬间进行攻击。然而这乌师庐却是一声暴喝,口中猛地吹出一大口气,竟是将这漫天的烟尘给吹去了大半。而段重的身子顿时无所遁形。
段重愣住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吹口气也可以?这是大象的肺活量么?而就在段重愣神的一瞬间,乌师庐手中的长刀已经劈了过来。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唯一的办法便是硬抗。这是无可奈何的举动,毕竟乌师庐紧紧是一口气就破灭了段重的所有打算,实在是有些……打击人。无奈的举起了手中的长刀,只听“哐啷”一声,两柄长刀交在一起,而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并长刀飞向了天空。这飞出去的,自然是段重手中的长刀,而且此刻段重虎口已经被震出了一大道口子来,鲜血霎时间便涌了出来。乌师庐这一刀可谓力道十足,实在是段重这种身板难以扛得住的。
现在段重的的确确是没有任何还击的力量,而且还受了伤。单论实力而言,段重以现在的身体状况而言,能够挥出来的不过是两成而已,连对方一招都接不下是情理之中的问题。所以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等着对方给自己什么样的待遇。乌师庐却是看了段重一眼,略微点了点头,转身对索亚利道:“父王出去狩猎去了,过两日才能回来。妹妹你先将这个人关起来,等父王回来落。”索亚利皱了皱眉头:北梁人都要攻到草原来了,父王还有心情去狩猎?”乌师庐却是哈哈一笑:“北梁人若是踏入草原,恐怕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你担心什么。这草原是我们的,他们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包管他们来多少人,就得给我留下多少人。索亚利摇了摇脑袋,转过身子看了一眼段重,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这才对阿穆提吩咐道:“将他带下去安排一下!”说罢竟是转身走了。段重摸了摸鼻子,无奈的叹了口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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