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重回到京中便听到一个极为不好的消息,自己的楼子被烧了。????? ?网w?w?w?.?8?1?z?w?. c?o?m?秦淮河边的青楼、余生堂以及楼外楼每一处都被点了一把火。
余生堂里住的多是习武之人,又都是男人,一大群人半夜里蜂拥而上,瞬间便把这大火给扑灭了,而楼外楼的楼子里面也住了许多伙计,小院里更是有一口井,加上又临着西湖,伙计们拿着水桶一阵猛扑,倒是也没造成多大损失,不过楼子被烟熏水泼,一片狼藉,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恢复不了的。最为凄惨的是秦淮河边的青楼。这原名柳翠居的青楼因为正在整改之中,院子中还住着不少烟尘女子等着开业,这一番大火下来,逃的逃叫的叫,竟是没有几个人敢上前救火,整幢楼子付之一炬,还烧死了三女孩。
此事生在南京城中,便是一桩惨案,然而京都府派人来探查了现场,却也得不到什么线索,只能定为自然失火便将所有人撤走了。
段重一大清晨便从杭州往京城赶,到了南京城的时候已是下午了,半路之上便已经得到了消息,然而段重并没有说出来,因为同行之中的还有一人——王志坤。等到了南京城,跟王志坤带笑挥别之后,段重的脸色才沉下来,急忙命人去把朱思文叫来。
此事是萧北定的一个明显表态,说到底这南京城是南梁的都城,并不是你一个外藩的皇子便可以随意折腾的。你在暗地里使绊子,我们二皇子也可以,而且还可以打点的万无一失,让你段重在京城之中没有立足之地。段重自然也是明白这一点的,但是已经到了这一份上,偃旗息鼓、委曲求全已经不显示了。段重和二皇子就像是两根拉好了弦的箭矢,只要谁先松了一口气,便会被随后而来的箭矢射个对穿。当然,段重的这支箭是安在萧北平这把弓上的。
朱思文回到府上见到段重之后,立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抱住了段重的大腿哭诉起来。自己辛辛苦苦、没日没夜的干了大半个月,最终却被一把大火付诸一炬,这是何等郁闷的事情。而见到段重时,朱思文的脸上还满是黑灰,显然昨日夜里为了救火他也付出了一番努力,只是到头来一个人的力量太为微弱,搏不过火焰的威力,再高的武功面对熊熊的烈火也是毫无用处。所以段重好言安慰了朱思文一阵,便安排着他去休息。
等屋子内只剩下蒋明辰、季无常和段重三人,段重才长长叹息一声:“无常,你的话果然说的不错。这二皇子本身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想拔掉他的羽毛,总是要被抓上两爪子。”
季无常摇了摇头:“这次二皇子只是烧烧楼子,若是我们逼的太紧,下一次便不知道他要做出什么事情了。二皇子的势力在京城之中已经是根深蒂固了,随便在大街上扯出一个人,都有可能跟二皇子扯上关系。他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依我看,小主子若是还要在施展些手脚,应该会迎来更加猛烈的报复才是。”
段重摸了摸鼻子,有想了一下,终究还是下了命令:这赚银子的事情一秒钟都不能耽搁。武馆是要继续开的,楼外楼这个揽金窟休整十天半月的也要重新开业,因为这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半个月吃不上楼外楼的好酒好菜,等重新开业了,定然会蜂拥而来,到时候生意肯定要火爆许多。最为重要也是损伤最为严重的青楼也不能停下。楼子毁了便重新建,时间要的久的话便先盘着别的楼子,等新楼建好了再搬过去。这等事情段重不愿意脱,也不能脱。
这些事情吩咐下去,季无常都一一记在了心里,开口询问道:“那杭州的事......什么时候动手!”
段重想了想,问道:“下一次上朝时什么时候?”
季无常算了算:“三日之后!”
段重点了点头:“那便三日后行动!”说完正想细致安排一下,却见外面匆匆忙忙的跑进来一个心腹,慌张说道:“大殿下来了!”大殿下?不是萧北平么。段中国摸了摸鼻子,这萧北平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
正在思量之间,萧北平已经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脸色有些阴沉,但还是走上前来给了段重一个拥抱:“回来便好!最近京都里不太平,北定出手的动静有些大了,我在宫中伺候着父皇都能听到些风声,你还是要小心一些。”
段重摸了摸鼻子:“其实是我把二殿下给逼紧了一些,我昨日给你的信收到没有?”
萧北平点了点头:“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会如此大胆的去掏我二弟的心窝子,江南是块肥地,贩盐更是一块流油的肥肉,你把这块肉叼走了,换做是我也会狠狠的咬你一口。”
段重笑道:“这还不是为了你。要知道你现在在宫中天天当着孝子,我却要在外面替你卖命打拼,二皇子怎么肯能容着我在京城里坐大?若是不早早下手为自己创造一些展的空间,只怕以后会被你弟弟压着难以翻身。”
萧北平沉默了片刻继续道:“我向来是极为信任你的,既然这次你敢如此大胆的出手,想必是早已计划好了吧。”
段重摇了摇头:“最近我做事情总是比较容易冲动。我自然想告诉你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只是这个计划,我还没有完全的想好。至于结果到底会怎么样,事情会往哪一方面展,我不知道,我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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