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帮我两件事。”便听赵昊沉声道:
“一,我要立即见陛下。二,八天后,我要召开第一次股东大会,娘帮我约一下那些股东。另外,让她们提前派个懂买卖的管事过来,我带他们去西山转转。”
“好,这都是举手之劳。”长公主摩拳擦掌道:“还有别的吗?”
“暂时就这么多。”赵昊便摇头笑道:“旁人怕他小阁老,我却视若插标卖首者,娘只管为我压阵,看孩儿如何把他捏爆!”
“哈哈好,这才是我的儿啊!”长公主闻言欣慰的笑了。她知道赵昊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关心则乱,反而授人以柄。
赵郎还在都察院里蹲着,长公主自然一刻不能等,马上起身吩咐道:“备轿,本宫要和我儿入宫见驾!”
“是。”柳尚宫忙颠颠儿出去准备。
方才她是真担心,殿下会救‘夫’心切,又要直接杀到都察院去要人。
好在赵公子十分老道,哄着殿下没乱来。
嗯,老身这条命,现在全靠赵公子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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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察院,讯问房。
“你说不知道就不知道了吗?”庞尚鹏声色俱厉的讯问道:
“那你儿子在西山开矿是怎么回事?!”
“此事本官一时无法回答,等我回去查问一番,再回复大人。”赵守正便两手一摊道。
“我现在就让你说!”庞尚鹏又重重拍了下桌案道:“是不是你指使你儿子干的!”
“拿不出证据来,我要反告你们诬陷!”赵守正冷笑一声。
“你!”庞尚鹏见这厮打起太极,简直就像当了一辈子官的老油条,不由一阵气急败坏。
“你和长公主又是什么关系?你们怎么会合伙做起买卖?!”庞中丞调匀了气息,又问了个直击心灵的问题。
这要没有赵昊提前打预防针,估计赵二爷当场就得尿,但他有备而来,就是不一样。
便面无表情的答道:“本官专心举业,不理俗务,家里的事情皆由我儿处置,因此并不知情……”
“呃……”庞中丞心说,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便冷声问道:“你不是还给她当过粥场理事吗?怎么可能完全不知情?!”
“此事本官一时无法回答,等我回去查问一番,再回复大人。”赵守正便又一摊手。
“怎么又是这句?”庞中丞双手拍案,朝着赵守正咆哮道:“你给我老实交代,这件事陛下知不知情?!”
“拿不出证据来,我要反告你们诬陷!”赵守正冷冷一笑。
“你!”庞中丞差点没背过气去。
一旁做记录的吴御史,也直接搁下了笔。
翻来覆去就是这三句,这玩意儿有什么好记的?
“你就煮熟的鸭子嘴硬吧。”庞中丞已经将赵二爷定性为狡诈油滑、心机深沉之徒,便彻底放弃了一战而定的奢望。
“为免串供,本宪决定羁留你一段时间。去司狱司好好反省反省吧!”他把手头的卷宗啪的一合,冷笑道:“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都察院身为三法司之首,有监察百官,纠核不法之责,自然有自己的临时监狱。只是里头关的都是官,没有牢头狱霸罢了。
赵二爷闻言暗叹一声,哎,躲过了顺天府的班房,躲不过都察院的监狱。
看来这次进京,就是免不了的牢狱之灾啊。
莫非,这就是冲动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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