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娘一语戳穿真相,顾小七再也呆不下去了,她只觉得浑身发烧,仿佛自己什么也没穿,就穿了一身雪花膏,站在那里任心爱的人欣赏,一念至此,她胸前、耳根、小腹,一阵阵发热,腿根顿时传来一股湿热,两腿顿时软的像泥,站不住脚。稍倾,她又感觉到一缕令人难堪热流,正在悄悄沿着大腿向地面流淌……顾小七翻身就走。
这话说完,配合豆腐西施刚才的暧昧,那就更加令人浮想联翩了。豆腐西施的表情顿时很精彩,黄老板感觉到场面尴尬,赶紧来掺水,以消淡暧昧的氛围,他不慌不忙说:“就是这个意思——如今市面上,大食传来的香露一瓶能卖三十多贯,运到京城得七十贯上下,大郎造得这东西,香气虽然不及大食香露浓郁,我瞅着,最终卖到三贯左右,也不成问题。
如果这东西每月能消耗三瓶以上,那每位当家主妇,小妾,伎乐,每月需支出十贯上下,这可是一门大生意——我看时大郎这院子要看紧,这门口只有两个婆子守门,恐怕不方便,我黄氏在海州土生土长,人缘广阔,给大郎推荐几个婆子过来帮忙,如何?”
时穿点头:“做生意,就得相互监督,今后我也要派人时刻去你店中查账,你当然也要派人来……我这院子里马上要大兴土木,多来几个人打下手也好,我自家还需再雇四位婆子,黄掌柜给我推荐一下。”
环娘刚才惊走了顾小七,这时见到豆腐西施与黄掌柜还在缠着时穿,唠叨这种哥哥特意给她制作的雪花膏,不由得有点恼怒,举着擦满雪花膏的香手,只往时穿鼻子跟前凑,催促说:“哥哥,咱快去看看秋千椅,那也是哥哥特意给环娘做的,嗯,该是什么样子?”
黄掌柜眨巴眨巴眼,长话短说:“巷尾吕秀才屋子还有空余,我把那间屋子租下来,安排绣娘们去那里上工,今后咱把绣房移到那里,时大郎只要不时派人去指点一二便行,那些绣娘的钱由我黄氏来付,出的绣活,我黄氏依旧按价格收……
我瞧时大郎出行不方便,不如我再安排一个车夫,等绣房搬进吕秀才的院子,时大郎再要出门,只管招呼车马。”
黄掌柜这是预见到雪花膏的大收益,于是绣房相比就成了鸡肋,他想把绣房迁移出去,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保守雪花膏的制作秘密,另一方面……时穿也精力有限,不是吗?
既然享受了高额的收购价,时穿当然不在乎收购方安排的监控人员,这是独门生意必有的相互防范,更何况时穿也能从中享受到免费服务——宋代正规仆妇的免费服务。他一边安抚着环娘,一边很自然的答应:“既然如此,黄老板安排吧。嗯,我明天就打算出门。”
环娘嚷嚷:“现在就走,哥哥答应我的,咦——秋千架,我也有秋千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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