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楚寒支着下巴,静静地凝视着犹在甜睡的赛赛,小妮子柔柔的蜷成一团,很舒服地贴在他怀里,赤-裸的胸口感觉着她细细的呼吸,有种痒痒的感觉。≯ >网>
忽然,她的身子动了一下,躺平了,慢慢张开眼睛,江楚寒看着她那双慧黠漂亮的眼睛,本想看到她第一眼瞧见自己时的娇羞,可是小妮子却只是望着帐顶花瓣的喜字,眼神就象失去了焦距似的,迷迷蒙蒙片刻,又转向江楚寒,还是迷离撩人的样子。
江楚寒忍不住失笑作声,虽然昨夜只要了她两次,看来小妮子还是禁不住攻伐,看这模样,刚刚睡醒的她神志显然还没有恢复清醒。江楚寒的一笑总算把赛赛弄醒了,她看清身边的男人,才算意识到今天醒来和往常不一样,这一夜过来,她已成人妇了。
赛赛哎呀一声,羞红着脸就想找工具遮掩自己,可是江楚寒的咸猪手却一把握住她胸前正堪一握的水滴状丰满的双'峰,赛赛就恍如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整个儿酥软了。
“我的宝贝儿,醒了?”
赛赛偷看他一眼,长长的睫毛害羞的眨着,羞红着脸把头拱进他怀里,低声道:“夫君……闭上眼睛。”
“做什么?”
“人家……该着衣起床,行成妇礼的呀。”
江楚寒在她腻脂似的小脸蛋上轻轻亲吻了一下,说道:“我的父母双亲亡故的早,家中也没有其他尊长,不需要早起奉茶,行‘成妇礼’啦。”
“哦!那……我该做什么?”看起来,小美女的神智依旧没有完全清楚。
江楚寒道:“一会儿呢,我就使人派船来送我们些吃的,吃完了以后呢,自然就是回府上了。”
“唔,然后呢?”
赛赛柔柔地问着,葱指轻轻摸着江楚寒的胸口,摸得江楚寒兽性又一次大了起来,某个部位又隐隐跃了起来,可怜的赛赛犹不自知。
“然后啊,我们两个回了府上以后,便去顺天城外的云峰山上,在那儿住一天。”
“去那做什么?”
“植‘子孙林’呐,我挑水,你植树,植树成林,子孙福延无尽。”
“嗯,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回自家府邸……三日后入厨下洗手作羹汤,你得亲自下厨,给为夫煮碗汤面吃啊!”
“哦,然后呢?”
赛赛贴在江楚寒胸口,继续温驯地请教,江楚寒的双眼已经开始出现侵略性的光芒:“娘子,三日之后的事,三日之后再说,咱们还是先说眼下吧。”
“嗯,眼下要做什么?啊!不可以,青天白日的……唔……”
樱桃小嘴被堵住了很长的时间,然后酿成了嘤咛般的娇喘:“坏蛋!骗子!你又欺负我,上辈子,你是不是就这么欺负我的?”
辛勤耕耘着的江楚寒回答道:“下辈子,我还要这么欺负你!”
而于此同时的是,顺天江府里,一丝悄悄的变化,也正开始骤然上演了……
就在江楚寒正在与赛赛双宿双飞之际,江南史家的家主史云飞,盐帮封帮主,林家主事人林娘子,以及漕帮阳伯,四人此时此刻正秘密地躲在顺天城里的某一处昏暗的房子里,秘密地商议着什么。
“我门已经接到了你的来信了。”说话的乃是江南史家的家主,史云飞,同时也是内宗的第二号人物,牛长老。只听史云飞淡淡地道:“你信里的意思是,舵主开始怀疑我们了?”
阳伯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道:“没有错,最起码,我的感觉里,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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