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寒点点头,听老头道:“只要你能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立刻放你回去,并恢复你的御史身份,且代为通融,你意下如何啊?”
“当然好了。≯网 ”江楚寒咳嗽笑道:好的不得了。”
“我想要什么,你肯定知道。”老者道。
江楚寒摇摇头。
老头骂一声,提高嗓门道:“你Tmd!信件!我要信件!”
“没了,全在皇上那了。”江楚寒咳嗽道:“你这么大本事,难道还不知道,所有的信件我都交给皇上了?”
“还想狡辩!”老者冷笑道:“我说的,不是洪承畴谋反的信,我说的,是徐文广的信!”
徐文广!
江楚寒心里咯噔一声,便呵呵笑道:“若是有,您自己去找他便是,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干什么?我可没有这个。”
事实上,在当初抓捕了徐文广以后,这些信件确实都落入了江楚寒的手里,抓捕了徐文广,又怎么能不留下一些信件做为证据?要知道,徐文广做为龙长老,手上的秘密又何其之多,牵扯面又是何其之广?
“我要是能找得着他就好了。“老者无奈的暗骂一声。冷哼一声道:“你刚成了亲,又当着官,人生正好着。”
“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江楚寒撇撇嘴道:“如果你愿意,就去扬州找找看,能找到也说不定。”
“混账!敢耍我!”老者暴跳如雷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便怒气冲冲的吩咐左右道:“用刑吧,有什么花样都使出来,就是百炼钢,也给我化成绕指柔!”
老东西说到做到,江楚寒前生今世都不曾想象的炼狱便开始了……
他被人用鹅毛挠脚心整整半个时辰,不知笑昏过多少次;他被人强灌凉水倒吊不睡觉;甚至用长长的银针刺他的穴道,将他一下就痛晕过去……
在这种折磨下,每一秒的硬捱之下,江楚寒根本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自己还能撑多久,昏昏沉沉的的躺在地上,周围是一片死寂,一点惨淡的日光从窗上透进来,正好投射在他的脸上,他试图挪动一下,躲开这日光,但没有成功,因为经过这些匪夷所思的酷刑他已经找不到自己的灵魂,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
比刑罚伤害更大的,是对灵魂和尊严的亵渎。对于前世里受过部队精英教育的江楚寒来说,这种精神凌迟比直接鞭打更无法接受,他不知昏过去多少次,醒来便又听他们问:“人在哪里?”“信在哪里?”
江楚寒其实是很怕痛的,但在此之际,他还是个极钻牛角尖儿的人,要招,我从一开始就招了,如果现在招了,那前面这么多苦头不就白吃了?就凭这这股拧劲儿他一直支撑到现在。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伴着靴子声响起,江楚寒的心一阵剧烈收缩,他知道,又来了……
便听那络腮胡子冷笑道。“江大人真是好硬的骨头啊,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开口。不过你放心,某家通晓各种刑法,别说是你,就是神仙金刚到此,也是要开口的。”
说着示意将江楚寒扶起来,捆在十字架上。慢慢踱至他跟前道:“哎,公子,这些日来,兄弟对你也是佩服的紧,你是聪明人,岂不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么?自古刑不上大夫,你这样的贵人,不到逼不得已,我是不会杀的,你说出实话,那天的承诺依然有效,而且这次再多十万两银子!人活一世,吃喝玩乐,有了这笔钱,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见江楚寒沉默不语,那络腮胡子冷笑道:“好吧,看来今天是外甥打灯笼,照旧了。这次的刑罚很简单……”
说着啷一声抽出刀,那络腮胡子为江楚寒描述道:“我要一刀割在你手腕上,让鲜血咕咕流出,直到流完为止。”
说着压低声音,阴测测道:“要割了!”
将一个布袋罩在江楚寒头上扎紧脖子部位,江楚寒只觉得手腕一凉,然后刺痛,便听到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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