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洪承畴丝毫不介意地说。
“是!遵命!”听见洪承畴这样一番回应以后,那年轻的侍卫顿时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连忙稳了稳心神,低声道:“总督大人,徐文广被抓了!”
“被谁抓了?”洪承畴忽然双眉一扬,猛地将娇瑶狠狠地仍在了床上,痛的娇瑶顿时一阵惨叫,洪承畴看也没有再看娇瑶一眼,赤身**地站在那名侍卫的面前,冷冷地看着那侍卫一眼,急忙沉声问道。
“据消息,下令抓人的,是江楚寒江大人!”那侍卫急忙应道。
“你说什么?”洪承畴顿时脸上显出一片凌厉的怒色,急忙喝到:“你说什么?江楚寒把徐文广给抓了?”
“大人......”那侍卫显然从没有见过洪承畴过如此大的怒火,怔怔的跪在地上,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混账东西!怎么不早点来报?”洪承畴猛地一声怒吼,本来还有些极其安逸的心神豁然被提到了嗓子眼里,看着那名侍卫有些惊恐的神色,洪承畴胸口里的那一股怒气也随着胸膛而一起一伏了起来,微微地定了定神,洪承畴终于冷静了下来,不由的沉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了?”
“据消息,是今天上午。”那侍卫急忙应道。
“江楚寒居然抓了徐文广......该死的!”洪承畴一声咆哮,猛地一指身后的还伏在床上的娇瑶,忍不住低喝道:“这个女人,归你享用了!来人啊,伺候,更衣!”
洪承畴忽然怒气勃地向着门外怒吼了一声,门外立即闪进来了两名侍女模样的妙龄女子,看见洪承畴这一身赤身**的模样,那两名侍女也似乎如同家常便饭了一般,不以为意地一丝不苟地替洪承畴梳洗打扮了起来。
“归我了?”那侍卫顿时脑间一片空白,然后忽然向着娇瑶望了一眼,只是这一眼,顿时将那侍卫的三魂六魄都快要勾了过去,忍不住满脸欢喜地猛地向洪承畴狠狠地磕了几个响头,欢喜地叫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赏赐之恩!”
然而,面对着那侍卫的连声道谢,洪承畴却再也没有看过一眼,经过那两名侍卫的一番梳洗打扮以后,洪承畴顿时猛地身形一闪,满脸怒容地迈开步子向着院外走去,只听洪承畴边走边向着两旁的军士焦急地大喝起来道:“快来人啊!升帐,老子现在就要升帐!”
那侍卫的满颗心思哪里还想的了这些,一声低低的淫笑以后,那侍卫顿时身形一闪,猛地向着还赤身**半躺在床上的娇瑶扑了过去,只是没过多久,房里便又一次传来了一阵阵低低的娇*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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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长长的队伍,豁然出了总督府,为的一名一品官服的大员一马当先,身后跟着几十名杀气腾腾的士兵,豁然飞奔在了应天城的大街上。
洪承畴出府了,与以往不同的是,洪承畴这一次的出府,却是骑着马的。大明有制,文官坐车,武官骑马,这是大明开国皇帝明太祖朱元璋所亲自定下的一条指令,只是到了中期以后,随着社会风气的逐渐开放,就连武官也很少再骑马了,更何况在大明这样武风极其不振的社会风气之下,愿意保持着出门骑马的武将更是寥寥可数了。
骑马出府,这一路上的策马奔腾让一路上的老百姓啧啧称奇,究其原因,也是因为居住在应天的百姓很久以来都没有看到过洪总督策马奔腾在大街上的景象了。
洪承畴,几乎是应天城里人人认识的人物,而此时此刻,洪承畴正满心焦急地向着城里的某一处里奔去。
在应天城里,只要洪承畴想找一个人,就断然没有找不到的理由,经过洪承畴的一声令下,很快,应天城里各处皆开始骚动了起来,紧接着没过几个时辰,便传来了消息,找到江楚寒了!
此时此刻,江楚寒正安安静静地呆在了城里的一家酒馆里,那间酒馆坐落在城北的一处极其偏僻的破旧之所。城北自古以来便是应天城的贫民窟,乞丐与贫穷人群聚集的地方,酒水也自然不会有那么好喝。
小小的酒馆里空无一人,只有江楚寒一人正静静地端着杯子缓缓地品着酒,那一股浓烈的辛辣之感顿时传进了江楚寒的喉咙间,然而,江楚寒却并不觉得哪里有问题。
江楚寒在等一个人!并且,江楚寒此时此刻一个人坐在这间酒馆里的原因,也就是为了等待那个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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