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门外忽然闪进来一位眉清目秀的年轻书生,只见那书生走到洪承畴面前,恭敬地一俯,微笑着道:“多谢洪大人帮忙了。”
“帮忙谈不上。”洪承畴微微一笑:“帮着厂公做事,就是帮皇上做事,贵会可得明白这个道理。”
“那是自然。”那书生打扮模样的年轻男子忽然笑了起来:“本会总舵主早已向厂公尽忠,在下做的这些事,也都是为了厂公的大业。”
只见那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一脸的微笑赫然跳入洪承畴的眼中,洪承畴闭紧嘴巴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果此时江楚寒在场,一定会惊讶地叫出声来,眼前的这个男人,正是多日不见,当日在公堂上状告李二娘的酸秀才,钟一平!
洪承畴顺着钟一平的腰间望去,只见钟一平的腰间赫然系着一枚玉佩,那枚玉佩上,正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蛇”!那条“蛇”雕刻的极为精细,宛如就要飞起来一般,那枚玉佩浑身晶莹剔透,整块玉的玉身还微微地散着一股淡淡的微光。
洪承畴皱了皱眉,眼光从那枚玉佩中挪开,很显然,这块玉佩一定是一枚稀世珍宝,洪承畴自认辨宝无数,绝不会看走眼的。
洪承畴做为东厂厂公张彝宪的同盟,同时也很清楚,这枚玉佩,也绝不是仅仅只是一块宝贝那么简单!眼前这个正冲着自己微笑着的年轻人,正是天地会十二位长老其中之一的“蛇长老”!
天地会,上至王侯公卿,下至贩夫走卒,都有着天地会成员的身影,那是一张强大却又无形的网络,洪承畴很清楚,这个组织将会对厂公专权,起到多么巨大的作用。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眼下,为了厂公能够顺利地将锦衣卫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为了自己的将来能够权倾朝野,扶摇直上,洪承畴也不得不对眼前这个年轻人客气一些。
洪承畴忽然微微一笑,缓缓地道:“为了厂公大人。”
钟一平也忽然笑了起来,眼中泛起一阵精光:“当然,为了厂公大人。”
两人对看了一眼,然后忽然不约而同地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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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月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自己,被软禁了!
杨柳月现在气的已是七窍生烟,把房间里的东西砸的满地狼藉,仍然还不解恨,又随手抄起了一个花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呯地一声巨响,花瓶被狠狠地摔碎在了地上,四散飞射。
杨柳月脸上渐渐浮起一阵厉色,洪承畴啊洪承畴,你好大的胆子啊,不过一个小小的督师,就敢这么胆大妄为?什么总督五省,什么军政大权一把抓,在杨柳月眼里,这些都只是在放屁!
若是没有人在背后暗暗地替洪承畴撑腰,洪承畴自己还能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软禁自己?
想来想去,杨柳月心里只有一个答案,那片朝堂,就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不知道爹,此刻究竟怎么样了。杨柳月想到这里,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
对于洪承畴的突然到来,就连杨柳月心里也是大感意外,但是,对于洪承畴的忽然到来,杨柳月心里隐隐还有着一丝不安。
洪承畴为什么会突然间来到了栖霞城?并且只是将自己软禁了起来,洪承畴,究竟想要做什么?
一想到这里,杨柳月的心里就隐隐的有些不安,但是聪明如杨柳月,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明白,洪承畴究竟是要做什么?
ps:百度百科---张彝宪,明朝末年宦官,司礼太监。崇祯四年(1631)九月,令钩校户、工二部出入,署名“户工总理”,其权视外总督,内团营提督。彝宪按行两部,踞尚书上,命郎中以下谒见。管盔甲主事孙肇兴劾其勒边镇军器不,被遣戍。主事金铉、周镳以谏斥去。工部尚书周士朴以不赴彝宪期,罢去。迫使工部尚书曹屡疏乞归。六年(1633)六月,请催逋赋17oo万。七年(1634),又有朝觐官赍册之奏。九年(1636),守备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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