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卓芷晴说小鱼喜欢他的模样，她就料想他长得不会太差，但是没想到居然会如此地好。

若论长相，四殿下根本没法比……

四殿下的长相在龙渊来说算是好的，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看着不普通……

“喏！那就是小鱼的夫君。”卓芷晴指了指萧沉。

“啊！”这时，卓芷沅身后的神仆惊呼了一声。

卓芷沅回头问她：“怎么了？”

那神仆瞧着萧沉，一脸惊恐地摇摇头：“没……没什么！”

“没什么，你叫唤什么？”卓芷沅皱眉说：“快说！怎么回事？”

那神仆壮起胆，说：“他……他分明就是妖皇啊！”

“妖、皇？！”卓芷晴瞪大眼睛。

“你胡说八道什么！”卓芷沅怒斥：“小鱼怎么可能嫁给妖皇？”

“侧夫人！小仙曾经跟随神兵去打过仗，见过妖皇！他就是妖皇沉霄！小仙绝对没有认错！”

卓芷沅皱眉，跟卓芷晴传音：“这丫头是蛟龙主给我用的，是个老实的，对我还算忠心，她没有理由胡说八道。”

卓芷晴缓缓站起来，定定地看着白小鱼和萧沉，问：“她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是沉霄？”

白小鱼有些惊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是。

萧沉点点头：“我是，但是——”

他刚想说下文，卓芷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又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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