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放下果盘：“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先告退了。”

“等等！”白小鱼叫住他。“你跟着沉霄多长时间了？”

“从小跟着他。”

“从小……是多小？”

云起回答：“就是从他出生，我就跟着他了。”

“这样啊……难怪你们两个人这么像。”白小鱼打量着他。“你用了什么法术，竟能屏蔽我的天眼？”

她开天眼看别的妖，哪怕是青火和霸下，也能见到其本体，但是看云起，只能看到一片红光。”

云起回答说：“是殿下教给我的独门法术。”

“殿下？”白小鱼觉得奇怪。“你们不应该叫他‘陛下’吗？为何总叫‘殿下’？”

殿下，通常是对皇子皇孙的称呼。

陛下，才是对妖皇的称呼。

云起没说话。

“我知道了！”白小鱼却又想到。“因为他父亲尚在是吧？”

云起沉默了一下，点点头：“的确还在。”

“妖皇家里面都有些什么人？”白小鱼问。“也住在这妖皇宫吗——我没有打探他隐私的意思，只是我们如今借住在这里，如果老妖皇也住在这儿的话，我们应该去拜见一下！”

“他们不住在这儿。”

“那他们住在哪里？”

云起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不能说是吧？那就算了吧！”白小鱼说。“沉霄跟青火他们呢？哪去了？好几天没见到他们人了。”

“不知道。”云起说。“殿下的行踪，从不与我报备。”

“那你知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劫雷阵外面。”

“也不知道！上仙请慢用，云起先告退了。”他转身走了出去，沉静稳当，不亢不卑。

白小鱼瞅着他的背影直咂嘴：“云起真不错！我要是也有这么一个仙仆就好了。回头……要不我也收个仙仆在身边，帮我拔草收拾院子也好……”

云起听到，脚步顿了顿，然后继续往外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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