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溪伸手搂着她的肩膀,轻轻拍打着。
空姐咬着唇,看向白小鱼。
她庸庸懒懒的样子,头发也有点凌乱,却是唇红齿白,人间绝色。
就这样靠在贺兰溪肩膀上的样子,简直像一幅绝美的图画,太美了。
她失落地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白小鱼嘴角微弯,很快又睡着了。
然而没睡多会,她突然就剧烈一抖,猛然睁开眼睛。
贺兰溪手一紧,皱眉看着她:“怎么了?”
白小鱼好半天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事……又做噩梦了。”
“又梦到地狱?”
白小鱼点点头。
自从得知贺兰溪不孕,她心理压力极大,老是做噩梦。
昨天晚上都把贺兰溪喊醒了。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老做噩梦?”贺兰溪问。
白小鱼眼神发直,半天方才抬头问他:“那个给我爸治病的德国医生,他能治你的病吗?”
贺兰溪摇头:“他是肝病专家。”
“等我们回去以后,去国外的权威医院看看吧。”
贺兰溪沉默了一下,说:“我已经去最好的医院都看过。没用的,我这是天生缺陷。”
白小鱼感觉心被扎成了筛子。
“你噩梦连连,该不会跟我这个有关系吧?”贺兰溪看着她。
白小鱼垂下眼不看他:“谁知道呢?做梦嘛,谁也控制不了。”
贺兰溪正准备说话,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然后就是刚才那个空姐,发疯一般地跑了过来:“有没有会开飞机的?有没有会开飞机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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