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礼貌地说了一声抱歉,出去接电话。
白小鱼跟着出去,见他站在室外游泳池旁边,讲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诶!”白小鱼过去叫他。
贺兰溪看了她一眼,又面无表情地回过头去。
“咦?”白小鱼偏头看他。“你这是怎么了?见了别的女生有说有笑的,见了我,倒是一言不发,还给我脸色看呢?”
贺兰溪不理她,转身走了。
“干嘛呢?”白小鱼追过去,拽住他的胳膊。“你在跟我闹别扭吗?”
贺兰溪看向她的手。
就是这一只,刚才被顾行碰过。
他抽回胳膊,继续走。
“贺兰溪!”白小鱼跟上去:“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贺兰溪脚步一顿。
他当然看到了。
他又不瞎。
“是唐滢想整我在先!她给我的衣服是开线的!丽莎故意想把我衣服拉开,然后还想泼我一身酒!她就是想让我出——诶?”
话没说完,贺兰溪又走了。
这回,走得比刚才还快,拐了几个弯,进了地下酒窖。
白小鱼跟了进去,叫道:“贺兰溪!我知道让她丢人,也是丢了我们白家自己的脸,以后我不这样了行吗?”
贺兰溪把酒窖的门“哐”地关了。
白小鱼不解地看着他。
“白小鱼。”贺兰溪叫道。
“嗯?”
“……”
“怎么了?你倒是说呀!”
贺兰溪突然抓住白小鱼的手,掏出他雪白的手绢,挨个手指头擦过去。
白小鱼愣在那里:“……你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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