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鱼看了他一眼,问:“大师兄,你呢?你跟他同窗三年,就不为他难过吗?”
“我也为他感到遗憾。”邓跃明说。“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竟做出这些事情来,能够畏罪自杀,说明他还有一些羞耻感。”
羞耻感?
他居然说羞耻感?
白小鱼笑了一下,往外走去。
经过他时,白小鱼低声说:“大师兄,昨晚上,我梦到他了。”
“什么?”邓跃明皱眉。
“我梦到他吊在风扇上,舌头伸得好长,眼睛在流血!”白小鱼说。
邓跃明眼神微变,浑身紧绷。
“他还说了一句话。”白小鱼又说。“你知道他说什么了吗?”
“梦而已!你就别说出来吓人了!”邓跃明后退了一步。
白小鱼却跟进了一步,阴森森地说:“他说:‘我会来找你们!’”
邓跃明再次后退,呼吸有些不稳,险些失态。
“哈哈哈!”白小鱼冲他笑。“看把你吓的!原来大师兄胆子这么小的?”
“别这么无聊了。”邓跃明横了她一眼。“小心他真的来找你!”
“哎呀,你别吓我了!”白小鱼笑着,却又突然说:“我真的做了这样一个梦!昨晚给我吓醒了,半夜没睡着,你看我的黑眼圈!”
她昨晚的确没睡好,黑眼圈深重。
邓跃明没再搭话,转身去了他的座位。
白小鱼也走了。
她去了白氏总部找贺兰溪。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外面,他的秘书却说,他正在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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