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已经极重,但是相比较宰辅,还差的很多。
沈老爷继续说道:“子常,连吏部天官都很难做到。”
“是我拖累了他。”
张简一怔,随即摇头道:“子常还很年轻,至今也还不满四十,子恒你想的太多了。”
沈毅“嗯”了一声,开口道:“但愿罢。”
“好在子常他,更倾向于做个贤人,没有一门心思往上爬的念头。”
师兄弟两个人说到这里,张简抬头看了看天色,开口笑道:“好了,不跟你说了,再说便耽误你赶路了。”
他从袖子里,摸出两块牌子,一块刻着福字,另一块刻着寿字,递在沈毅手里,爽朗一笑:“听说我那大侄子,一妻一妾几乎同时怀了身子,就花功夫刻了两块,提我转交给那两个未曾谋面的孙儿罢。”
沈毅伸手接过,有些吃惊:“师兄亲自刻的?”
“那可不?”
张简有些得意,笑着说道:“说起来,还是年轻的时候跟建康一个匠人学的,这么多年没怎么刻过,都已经生疏了,等过些年我告老还乡了,回于潜老家去,就钻研此道。”
沈老爷微微一笑。
“老相国长在于潜,回于潜去了,师兄你却是长在建康,干什么还要回于潜去?”
张简摇头道:“祖地祖地,不回去祖宗要怪罪的。”
沈老爷笑了笑,看了看不远处的天子皇驾,低声道:“有两件事,想问一问师兄。”
张简点头:“你说。”
“第一件事,淮河以南清丈土地的事情,朝廷还要不要继续?”
张简一怔,皱了皱眉头,开口道:“这个暂时没听说,不过即便要做,也不是现在,新皇总要坐稳帝位才成。”
他看着沈毅,开口道:“子恒你若是想做这件事,你一句话,朝廷立刻就…”
沈毅摇头:“我来提不合适。”
“第二件事。”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