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尚书轻声道:“就连子常,也有不少人想要设局,拿住他什么把柄。”
“前两个月,不是老夫提醒,他险些便入套了。”
沈毅立时大皱眉头,皱眉道:“什么人?”
“应当不是什么成派系的对手。”
赵尚书淡淡的说道:“就是朝廷里一些想要投机的官员,亲近子常,想要拉他去秦淮河,再用一些秦淮河女子,捉住子常的痛处。”
“这样,就能拿住江都伯的胞弟。”
“以此谋私。”
“这帮子人,对年轻官员,都是这个路子,不甚稀奇。”
沈老爷缓缓说道:“子常全然没有提过,我也一无所知。”
赵尚书摇头道:“既然他们没有得手,那么就是没有做,不好大张旗鼓,更不好兴师问罪,你是新贵,很多人看你不舒服。”
“不能太霸道了。”
沈毅微微点头,微笑道:“师伯教诲,我都记下了。”
“您放心,小侄不会太霸道的,只是建康有邸报司。”
“我会让邸报司去查一查这些事情。”
沈老爷轻声道:“小侄还兼着御史台副都御史的差事,涤清朝堂,正是小侄的职责之一。”
赵昌平哑然一笑:“子恒行事,向来是有分寸的,老夫自然放心。”
爷俩在书房里,说了小半个时辰,赵昌平才动身离开,不过他并没有离开沈家,而是去了后院,寻老友陆安世叙旧,商量建康甘泉书院的事情去了。
趁着这个时间,沈毅寻到了沈恒,将这位朝廷的中书舍人拉到了一边,问道:“一个多月前,朝廷里是不是有人要对你用手段?”
沈恒一怔,随即摇头道:“小弟没有发觉。”
“不过那一阵子,中书科有两位同任中书舍人的同僚,对小弟很是热情,经常请小弟出去喝酒。”
沈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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