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婵趴在沉毅怀里,认真想了很久,还是微微摇头,她仰头看着沉毅,开口道:“公子,妾身想对家里有些用处,而不是只被养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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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还是要回福州去的。”
她轻声道:“一来是小弟他读书,并没有什么天分,辛辛苦苦半辈子,可能也就取个举人便了不起了,相比较来说,家里的家业要更大一些。”
“二来…”
她低声说道:“老父亲还在福州,身上的病也还没有好。”
“妾身还是想把福州的事情做好,到时候小弟长大了,让他接手福州商会,那时即便妾身进了家门,小弟他也能在福州,替公子你做一些事情。”
沉老爷打了个呵欠,认真想了想,然后点头:“好,我素来不强迫人,婵儿要回去忙事业,那就回去。”
他低头看着叶蝉,问道:“婵儿何时回福州去?”
叶婵脸色微红,低头道:“让妾身再服侍公子一些日子罢,最少等公子胳膊的伤好了,不必用左手写字了,妾身再回福州去。”
“那时,恐怕已经年关将近了。”
此时,已经是洪德十一年的十月底,马上就是十一月了。
沉毅的伤要一个月才能好,等好了就进腊月,那时候赶回福州过年,倒也不是赶不回去,坐马车的话,需要日夜赶路了。
“不碍事的…”
叶蝉搂着沉毅,搂的更紧了。
“便是在路上过年,妾身也心甘情愿。”
…………
洪德十一月上旬。
因为天气越来越冷,最近淮河南北两岸,都安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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