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毅微微摇头,开口道:“还是小心一些为好,说不定将来的福建,还需要藩台费心。”
他从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程藩台拱了拱手,微笑道:“那今天就先聊到这里,沉某还有些事情要办,这就办事去了,程藩台一定保重,等办完了手头的事情,我请程藩台喝酒。”
程廷知也站了起来,对沉毅拱手还礼,然后脸上露出笑容:“沉学士自去操忙就是,往后几日我会告假在家,深居简出。”
沉毅微微摇头。
“藩台今天见我,一定被有心人瞧在眼里了,还是不要太过异常为好,平日里该做什么,往后就继续做什么,旁人要是问起,藩台就说,跟我叙了叙甘泉书院的事情,顺便打探了一下我的虚实。”
说到这里,沉毅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他对着程廷知笑了笑。
“对了,藩台下午就可以跟中丞说,从我嘴里套出了一些话。”
“告诉他,我准备在福州大闹一场。”
程廷知一愣,然后看向沉毅:“沉学士要做什么?”
沉毅微笑道:“最多一两个时辰之后,藩台应该就能知道了。”
说罢,沉老爷很潇洒的对程廷知拱了拱手,然后离开了这座燕云楼。
下了燕云楼,坐上了自己的马车之后,沉毅并没有立刻让车夫驾车,而是左右看了看,然后单掌举向天空。
很快,一个步履矫健的汉子,快步走向沉毅,没过多久,就来到了沉毅面前,对着沉毅微微低头:“沉学士,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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