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老老实实的说道:“范东成老师应该还有印象,这人被范侍郎带到了建康之后,便不知怎么与赵家人混在了一起,上午我与师妹一起到鸡鸣寺进香,好巧不巧……”
他有些无奈的说道:“好巧不巧便碰上了,
那赵家女子泼辣得很,二话不说便指挥家人对我们动手,好在当时有宫里的人在场,不然学生这会儿,恐怕连话都说不了了…”
陆夫子自然是记得范东成的。
两年前范东成等人胡作非为,殴杀了书院学子陈清,而沈毅被江都县衙冤枉入狱,历经波折之后才终于脱罪。
让陆夫子没想到的是,经过那次事件之后,范东成不仅没有对沈毅心怀愧疚,反而是怀恨在心,蓄意施加报复!
陆安世脸色难看,咬牙道:“在江都之时,分明是他对你不住,眼下不思悔改,反而又要对子恒下毒手!”
“子恒你可是新科的进士,天子的门生!”
陆夫子气的浑身发抖:“这建康城里,便没有王法了么!”
这个时候,赵侍郎终于说话了。
他搬了把椅子,坐在了陆安世对面,伸手拍了拍老友的肩膀,宽慰道:“济中放心,这件事不会到此为止。”
“咱们不欺负别人,却也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后辈给人欺负。”
这成为位即将户部主官的侍郎老爷微微低眉,缓缓说道:“济中酶盏浇康,侄女儿便给人家欺负了,为兄若是不替你出这口气,对不住咱们这几十年的交情!”
赵侍郎也很生气。
他生气的点不止是沈毅挨了打,更多的是因为陆青雀也在其中受了点伤,虽然伤势不重,但是毕竟还是受了伤的。
他跟陆安世几十年交情,阔别多年之后老友重逢,结果第二天老友的独女就在京城受欺负了,如果他这个做伯父的不替侄女出口气,那么这几十年官场,就算是白混了。
赵侍郎看了一眼沈毅,缓缓说道:“前线正在打仗,现在不能参赵家人,但是他范c是两榜进士出身的文官,至始至终也没有做过半点武职,如今这个…”
他想了一下“被告”的名字,然后继续说道:“如今这个范东成,却公然结交将门,只此一点,我便可以让御史上书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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