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
先前沉毅考学,县试府试院试三道童生试,虽然有一部分是靠陆夫子教导,但是绝大部分都是靠原来那个沉毅颇为牢靠的“基础”。
也就是说,他本人是没有怎么努力过的。
但是到了乡试这个阶段,沉毅明显感觉到,原来那个沉毅留下来的基础,已经不够用了,他必须要努力去进学,去钻研了。
不过真正把心思沉浸在学问里,也就不那么枯燥了,不仅不枯燥,有时候还别有一番意趣。
毕竟能够让诸夏子孙琢磨了几千年的学问,自然有期博大精深之处,值得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当然了,沉毅钻研学问的动机不纯,或者说动机太纯。
他不是为了学问本身,而是单纯的为了踏上科考的进身之阶,从而进入士大夫阶层,进入官僚阶层,掌握属于自己的话语权。
本来他一个人在京城求学,除非皇帝暗示主考防水,不然考中乡试的概率不大,不过现在沉毅遇到了顾老头这种名师,自然就不能辜负这难得的机会。
乌飞兔走,一转眼四个月时间过去,时间来到了洪德六年的九月份,夏去秋来,建康的热浪慢慢退去,天气也变得凉快了起来。
自五月起,沉毅每天除了看书之外,基本上保持了每天一篇策论或者杂文的“作文”强度,除了写小作文之外,沉毅或者在醴泉楼里找书,或者在建康的书铺买书,几个月时间里他基本上把陆夫子写给他的书,统统看了一遍。
虽然不一定会背,但是他的的确确看了一遍。
这些书每看完一本,顾老头就会提问沉毅一些关于书里的问题,一连十几本之后,沉毅才深深地体会到了这位看似不起眼的私塾先生的厉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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