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有根基是有根基,老先生的“小灶”还是要吃的,沈毅对着陆夫子连连致谢,又在陆夫子的书房里对着老头好一顿马屁,然后才抱着这份“考试资料”告辞离开。
沈毅离开之前,陆夫子又开口叮嘱道:“主要是看去年的试卷,去年的府试是陈府尊亲点的,今年他依旧在江都主持府试。”
说到这里,小老头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县试…等过些天新任的知县到任,书院这里会找一些他的文集过来,给今年参与县试的学子参考,到时候你来我这里誊录一份回去。”
沈毅再一次对着陆夫子低头致谢,然后告辞离开。
拿到了珍贵的考试资料之后,沈毅也没有了去江都城野的心思,而是乖乖的回到学舍里温书。
主要是看四书五经,还有先贤的批注,以及大陈历代皇帝陛下对于圣贤书的“理解”,看前两个是因为考试要考,至于最后一个则是因为有些考官喜欢拍皇帝们的龙屁。
不得不防。
就这样,沈某人终于在书院里安生了几天,把另一个沈毅的学问好好巩固了一番,在书院里当了几天好学生。
到了第三天,秦先生给沈毅出了个策论的考题,沈七郎正在学舍里奋笔疾书的时候,就收到了田伯平的传信。
收到了田老八的信之后,沈毅从书桌旁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然后他看了一眼桌子上写了一半的策论,小声嘀咕了一句:“秦先生也没说非要今天交不可…”
于是乎,少年人丢下毛笔,扭头换了一件干净衣裳,一溜烟跑到了书院后院的一处大院子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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