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意思?”小月问道。
“与我刚说的是一样的,血液,在他们的意识里一样是很神奇的东西,也许他们看到一个人,如果他的血液流干了以后就再也不能动,因而现在他们所做的事情一定是非常神圣的事情,你看,只有领和尊敬的客人才能这么做。”
后边的事情我们都看到了,两个人已经被大卸八块,再也看不到原来的样子,他们对大腿的兴奋远远大过其他的部位。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腿能奔跑,当然是最重要的人体部件了,我想是这个原因,他们抢吃了同伴的大腿,那么同伴原来的奔跑能力就到了吃他的人身上了。”
小月说,“这一点与你倒很像,都喜欢大腿。虽然你和他们的原因上是有出入的。”
我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接口道,“谁说的,我与他们怎么能一样?他们是什么大腿都喜欢,可是我呢?我可没有他们那样不堪。”
“是了,是了,我明白,你只喜欢女人们的大腿,而他们,只要是能跑路的大腿他们都喜欢。”
我们放下拌嘴,想下一步的行动,怎么样才能弄清他们的底细,然后,可能的话,最好把那个仅存的金黄色男人救出来。
我们等到了晚上,借着丛林的掩护,跑遍了这片地方,原来这些野人并非是这一个山洞栖身,这里也没有么多的山洞,有些人就在大树下,山东省壁的避风处,都有他们的聚居点。
多数的男食人族白天都会出海,一律是往西,坐着竹筏漂过海去,晚上回来的时候总会在竹筏上押来或多或少的俘虏,这就是他们的全部食物,老人和孩子们总是欢呼着看到他们满载而归,看着那些俘虏,像是看着一闲猪或是一只羊。
群里的女食人族杀起人来也毫不手软,连眉头也不皱。
可是晚上,下起了大雨,海上起了大浪,出海去的好多野人并没有回来。
夜色降临的时候,那个金男人的恶运到了,女人虽然有些不舍但是想了一想,迟疑了还不到两分钟,就把他拉了出来。
因为大雨,黄金鼻环的男人和他的手下并未离开,需要的食物很多,他们烤了金黄色男子以后,有些意犹未尽,都到洞中歇息。
我的机会到了。
对这些人,不能使蛮力,处利用他们的愚昧之处。
正好他们没有吃的东西,那我就给他们一个理由。
我本相让小月在树上呆着不要下来,要是一个不注意惊动了这些人,可不是好玩的。我一个人哪对付得了这么多人。可是小月的好奇心永远是那么大,她执意要跟我行动。
我警告她说,“被抓到了可不是好玩的,小心让他们烤了吃掉。”
她不以为然地道:“那又怎么样?有你在,要烤,也得先烤你吧?”看她坚决的样子,我只好依她。
别说,野人们的警惕性还是蛮高的,长期的丛林生活,他们受到的自然威胁远不是我们能够想像的,弄不好的话,就会成为别人的口中食,甚至是家里人的食物。
受伤、被俘虏、生病,总之一切让他们不能再抓获食物的因素,都能使他们成为别人的食物。
我们刚刚下地,就碰到了两个人,他们是那个金鼻环的领,和那个我们都已经熟悉的女野人。两个人趁着天黑。出来做事,这大黑的天,食物不足,肚内空空,也许就只剩下了这一宗事情可以做了。
他们很警惕,先往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很自然地言归正传。
就在那金鼻环的男人急不可耐地抒女人掀翻在地的时候。我悄悄地来到他的背后。
真不想这么打扰了他们,也许我应该在他们都得到满足的那一刻再下手。但是又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的后背很厚实,我在下指的时候用上了十分的力道,那人一声没吭,身子一软趴在了女野人的身上。
她慌乱地爬起来,看了看他,往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她什么都没有现。
正在无计可施,白天两个操刀的人不知道有什么事,一前一后了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她连那条草裙子都来不及穿上,就冲他们大声喊了起来。
她把这个再也动不了的男人交给他们,自己跑回去报信。
是好信还是不好的信?反正晚上她们又有的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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