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到了一边摆放的整整的十几把长刀,刀口锋利无比,她扔了自己那把刀,换了一把新的,在手中掂了掂,很满意。
工作台边是数不清的摆放的齐齐的箭头,还没有安装箭杆,这些半成品会送到相临的木器厂。一看到这些东西我的眼睛一亮。我和姬将军的箭支已经不多了。
六角从什么地方拎来几只空箭壶,我们悄悄把那些箭头收进箭壶,把盛不下的,统统扔进了火炉,看着它个在铁水的面上迟迟不肯沉下去,逐渐变红、融化为一体。
时间到了,看火人动了动,伸了个懒腰,挺直了身子,他看到了我和六角。
他看到了我身上穿的和他一样的衣服,又去看六角,这个穿着咖啡色裙子的女人让他有些吃惊,因为她正把最后一把箭头往铁炉里扔。
我走过去,低声对他说,“兄弟,你睡醒了?”他“哦哦”着,还在思考,这个女人是从哪里来的。
我说,“你不认识她么?”
他摇摇头,终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你在干什么!”
“嘘——轻声!搞破坏你都不知道。”我跟他讲着,不等他叫喊出来,一下子把他打晕在地。
我们撤掉了铁炉的鼓风管子,用铁钩子把炉底旺旺的煤火全都掏了出来,摊在地上晾开。
炉膛一点一点的变黑。六角不解地看着我,意思是,你在忙些啥。
等那些人睡醒了出来,这一炉的铁火就会铸造死在炉膛里,这座铁炉,从此废了。
一墙之隔的木器厂也没能幸免,我们在那里看到四五架抛石机一类的高大设备,已是成品。
弹兜儿的大小让我想起了那些池底的半圆形窠臼,六角问,“这是什么东西?”
“这些东西,如果不出我的所料,它们要是让白荆推到战场上,比我们缠了绵丝的火箭不知要强大多少倍。”
“是什么嘛,别卖关子!”她用手抚摸着这些新奇玩艺,头也不抬地问我。
有时候女人笨得可爱,有研究结果表明,女性的进化比男性优越百分之零点三,我不知道这个数据怎么还精确到了小数点以后一位数字。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她们还要问男人呢?这个问题我总搞不明白,也许就是那个百分之零点三的原因。
“你看,这是上弦装置,这是固定装置,这是弹兜儿,里面……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该是装上我们刚刚看到的海蛛网球。”
“然后呢?”
“然后白荆把它射出去,从这里可以轻松射到海面上,打击我们这些拥有坚固海船的不之客。”
她终于想到了事情的严重程度,“万一有个蛛网球,从龟船的舷窗里射到我们的床上……妈呀,不得了。”
聪明!
还有什么客气的,我们呆呆叮叮当当把这些大家伙劈散在地,让它们成了一堆木柴,那些半成品也没有放过。等他们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我们跳出大门跑了。
六角边跑边对我道,“老公,下边是什么?”我没有听懂她的话,她问这个做甚,难道她不知道我下边是什么?
“哎呀不是,我是问下边,我们该搞搞什么破坏。”
“去王宫问候白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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