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真不好打,我们打算半夜行动,得先踩踩盘子。于是我拥住六角,在三三两两的群群中漫不经心地围着王宫转了一圈。
王宫坐落在一片开阔的广场上,广场上铺着两尺见方的青石板,四周的民房至少离着王宫还有上百步的距离,面对防守森严的六扇大门,我看着六角,对她摇摇头。
王宫有三层楼高,四下里除了大门,还有各门之间的两层窗户,但是那上边栏着鸡蛋粗的铁条。
我的宝剑要想砍断它个们易如反掌,但是不可避免地会出声音。
可以肯定,我砍断铁条的时候,早有人冲出来察看究竟了。这个方法行不通。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不如我们冲进去算了,”六角自言自语地说,而这时我想到了一个点子。
“跟我来。”我一拉她的手,我们离了王宫,往王宫正北不远处地势较高的地方走去。
六角不明就里,紧紧地跟着我。我们穿过十几层石筑的房屋,再往北已经不是居民区,山坡上架着一架高大的水车,正在风力的带动下不停转动,越走得近,水流声越是听得清楚。
水车巨大的木轮上悬挂的水斗依次转过来,把水从另一边倾泻到这一边。六角不明白我的用意,我告诉她,“你只要跟着你老公就行了。”
爬上了山坡,眼前是一道木栏,一人多高,一扇大门上上着锁,无人把守。
我们站在这里,又在这架水车的不远处,看到了另一架,只不过它所处的位置比这里要低上几许。
看看没有人,我抽出剑,砍掉了两根木栅,我们一伏身钻到了里面。原来,一拉溜水车有十几架,成梯次地把山下的水倒运到了山顶,我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六角问,“田纵,我们不去王宫想办法,到这里做什么?离得这么远呢。”
我说,“从这里进王宫,十分的安全。”
最后一架水车的旁边,是一方深深的水槽,从山下运上来的水都集中到这里,水色蓝幽幽的,透着微微的凉气。
在正对着王宫的正南方,池壁上有一个入水口,水口四尺多宽,四尺多高,洞边仍旧是排了一排鸡蛋粗的铁条。水面在这里打着旋。
“热吗?”我问六角。
“热,”她说。正午的天,太阳火辣辣地照在头上,她说的是实话。
“脱衣吧,带你冲个凉水澡。”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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