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捏里宁是铁了心要追到我们,报那一箭之仇,不久,我们的身后,又响起了他们的声音。
刚刚说过,这里的地势北高南低,那么这条河流的来源又会是怎样的呢?
后来,水流逐渐地湍急起来,小船越走难走,于是我默不作声地将它驶靠岸边,从船上跳了下来。
她们以为我要扔下船只,都站起身来。我对她们摆摆手道,“你们都呆着,别动。”
船舱里有一根拇指粗强的缆绳,在船上,缆绳总是必不可少的。一头在船头拴好,一头挽在自己的手里,沿岸拉着小船前行。
齐雪拾起双桨,她在徐福那里近十年,对这个不会陌生,有她搭把劲,我也不甚费力。
有的地段,河水非常的浅,船底有时会蹭到河底的细沙,使前进的度出现一两次停顿,但这对我来说几乎不是问题。
我估计,如果把一条小船放在平地上,让她们五个坐上去,我拉起来同样不会有问题。
可是后边的船就不行了,哈密瓜的设计我看过,可以说,那是专门为了在海中行驶而做的。它前后高翘,船底的弧形很大,破浪功能要好于我们的小船。但是这里是河道。
我们听见他们在很远的地方吵吵嚷嚷,扑腾扑腾跳入水中,看来是搁浅了,他们船上的人多。
行了大约五里,一道绝壁挡住了去路。这条河,是劈开高耸的山崖,从崖缝中奔流出来的,河面被挤压成窄窄的、一人宽的胡同,里面水势很猛。
我们停下来,侧耳倾听后边的动静,隐隐地人声传来,还有涉水的声音。看来,他们先于我们弃船了。
这里除了那道水缝,再无出路,其余的地方都是高耸的绝壁,这个时候做出决定是比较容易的,因为别无选择。
我让大家都下了船,一剑斩断了船缆,小船一轻,顺着水流缓缓地向下游漂去。
时间并不会留给我们很多,我把绳索的一头拦腰系在自己的腰间,我要拽着她们,闯一闯这条山缝间的水道。
自己把绳索拴牢以后,我招手让姜婉清过来,她不解。
我伏下身子,示意她爬到我的后背上,她看看画她们,迟疑着。
“妹子,上来吧,你年龄最小。”画和小月她们都低声地催促着她,因为后边的人声越来越近了。
姜清终于下了决心,伏在我的后背上,两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把绳索又在她的身上缠了一圈,然后是小月,绳子是我帮她拴好的,不知道下边的路怎么样,水流深不深,所以绳子一定要拴得牢靠。
然后是画,一边帮她把绳索在腰间拴好,一边叮嘱她道,“不要担心,手不能撒开绳子,这样会帮助你稳定身子。”
她嗯了一下,凑上前来,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他们像是碰到了我们扔掉的顺流而下的小船,显然加快了追击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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