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风有些呆,问道:“三个时辰?那你。。。。。。全好了?”
童浩然笑了一下,说道:“你把半支木灵芝都给我用了,怎么可能不好的这么快?我全好了。要不要让你检查下?”话才出口立时感觉着自己这话实在太轻佻了,不由得粉脸通红。
卫长风却没有意识到童浩然的话有什么别的意味,仍奇怪的问道:“我全身都被狼抓伤,怎么会醒?难道你也有木灵芝?”
童浩然这才明白卫长风为什么以为自己死了,此前她不过是被獠狼擦破了一点皮就差点死去,现在卫长风全身处处被伤,怎么能得活?
她捂着嘴笑了起来:“我中毒是因为被獠狼伤了,你是被狼王所伤啊,狼王哪里可能带着毒?那是王,不是将啊,其实狼群里,只有獠狼和食腐狼有毒,别的狼是没有毒的。”
卫长风这才明白,他也笑道:“可是我全身全无痛感,难道是全好了?”边说边伸出胳膊来看,一看之下却吃了一惊:胳膊上的血痕居然全没有了!
他“啊”了一声急忙坐起,打算看看身上的伤如何,没想到一坐起,被子滑落,这才惊觉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他急伸手去抓被子,手忙脚乱之下,反将被子弄落在地上。
童浩然急忙背过身去,吃吃轻笑,冲着墙说道:“这一回我可说什么也不跑出去了,我可怕冷水淋。”
卫长风听了也没由好笑,见衣裤就在一边,干脆匆匆的穿了衣服,边穿边说道:“不可回头,否则。。。。。。”
“违令则斩?”童浩然仍冲着墙笑道。
卫长风也笑了,他穿了衣服,方才已经现身上的血痕都消失了,虽然他每一处伤都不算重,但毕竟是见了血的,三个时辰居然全好了,连痕迹都没留,实在是不可思义,他穿好衣服,问道:“为什么我好的这么快?”
童浩然听到卫长风已经穿好了衣服,却有意不回身,说道:“这个得对面告诉你才行,但我不能回身呐,违令必斩呐。”
卫长风大笑起来,伸手去扳童浩然的肩头。
童浩然其实一直在等卫长风说自己可以转身,所以卫长风一笑她就已经在转身了,不防卫长风这一扳,童浩然转的急了,一时失了平衡,一下子扑入卫长风的怀里,卫长风急忙相扶,一扶之下,突然感觉着身上一股热流涌动,再也控制不住,就向童浩然的嘴唇吻了下去。
童浩然轻轻挣扎了一下,无论如何,她都有必要挣扎一下,但当然,这一下只是很轻的挣扎,然后,两片嘴唇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帐内安静了下来,不,还不是很安静,帐内有粗重的呼吸声和轻轻的、温柔的鼻音。
过了好久,两个人才慢慢分开。
童浩然的脸上红红的,低声道:“原来木灵芝和狼血真是这么怪。”
“什么?”卫长风有些奇怪的问道。
童浩然却不肯作答,只是看着卫长风,眼中满是深情。
卫长风的心中又涌起热流,而且这热流好象方向不对,不是向上冲,而是向下流,直冲小腹。
他大是尴尬,想遮掩又怕反而引起童浩然注意,但不遮掩身体的某个部位实在是不堪,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童浩然却好象有些傻了,其实她也看到了这情形,可是她既不回避,也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卫长风。
也不知为什么,卫长风感觉着不但身体不受控制,连思想也有些不受控制了,他现在脑海中好象一直想着童浩然的身体,昨晚看到童浩然身体的那一幕好象一下子变得极为清晰,他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帐内,两个人慢慢接近。
帐外,脚步声近,有人扬声道:“卫将军在吗?”
帐内的两个人直如充耳不闻,身体已经贴在一起。
帐帘一掀,一个大夫红着眼睛走了进来,张嘴正要说话,一见帐内情形,急转身将帐帘放下,冲到二人身前,从怀里掏出两个药丸,一左一右,硬生生塞入两人口中。
那药丸入口既化,二人这才如梦初醒,童浩然脸上通红,捂着脸跑了出去,卫长风呆立片刻,一时不明所以,感觉着自己方才好象入了魔道一样。
那大夫嘿嘿一笑,对卫长风说道:“将军,还好在下来的及时。”
卫长风听得大夫的话头不对,问道:“怎么,我着了道儿么?”
大夫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答道:“其实您和童将军都是中了毒了,只是,您的毒是童将军下的,童将军的毒是您下的。”
卫长风叹了口气,问那大夫道:“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那大夫不防卫长风问出这个怪问题,愣了一下答道:“在下四十有三,行医已有三十年,自小儿就跟着先夫行医。”他以为卫长风问的是自己的医术是不是高。
卫长风却摇了摇头,皱眉道:“你才四十三岁,怎么就糊涂了呢?我给童将军下毒?这连我都不知道,至于童将军给我下毒,却从何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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