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李府的家仆们正在打扫庭院,不经意间,看到自家的孙少爷从府门外进来。
李业诩微笑着和家仆们打招呼,家仆们惊喜万分中告知李业诩,李靖还在府里。
今日是旬休日子,李靖不用早朝,正在后院和李业嗣练武。
李靖把一脸惊喜又万分不情愿的李业嗣打发走后,领着李业诩来到书房。
李业诩把晚上的大概情况告诉了李靖。
李靖一脸惊异听着李业诩讲完事情的经过,吩咐李业诩先在府里休息一会,一会随他进宫去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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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两仪殿,李世民正黑着脸在发闷气。
刚刚被召集而来的李靖和候君集呆在一旁。
李靖心知肚明是何事,而候君集则有些惶恐,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靖正准备带李业诩进宫,却正好宫内来人传唤了,李靖即进宫,吩咐李业诩过会再去求见。
李世民一大早接到左卫大将军柴绍的密奏,说是左卫大营今日凌晨遭到不明敌人偷袭。
三人在殿内商议了一会,李世民发了一通脾气后,候君集和李靖先后出宫离去。
李世民站着沉思了会,嘴角露出些许笑容。
稍后,殿外有人进来禀报,说是李业诩求见。
李世民一脸严肃地看着走进殿来,拜倒在地的李业诩。
“平身吧…朕听说今晨你又得手了,”李世民走了过去,一脸好奇的神色看着面前的李业诩,“你小子挺有能耐的,把左卫大营闹的天翻地覆,朕看看你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陛下,左卫大营中防守严密,是李翼侥幸得手,”李业诩低着头,一脸恭敬的神色,偷偷地看了一眼李世民说道。
却看不出李世民脸上有何表情。
“防卫严密?!”李世民竟然愣了一下,一根手指指着李业诩的脑袋,“你是不是想说,自己非常有能耐,竟然在几千军士防守严密的情况下,都攻击得手了,还没被发现?啧、啧,知道往自个脸上贴金了…”
“李翼不敢,我不是这个意思,”汗,这流氓皇帝怎么总让人一惊一诈的,“我只是说,左卫大营比另外几处大营防守严密多了…我们只是钻了空子而已…”
“哦,钻空子?那你与朕细细地讲讲,你钻了何空子?!”李世民一副挺有兴趣的样子。
“上次攻击城楼得手后,我们休整了多天,没有任何行动…”李业诩顿了顿,偷偷的瞄了眼李世民,没发现这流氓皇帝有什么异常的表情,心里松了口气,这才继续说道,“我觉得,刚开始时候,各营中的防卫必然异常严密,而几天过去,我们没有任何动静,没有地方遭受袭击,也没人发现我们的踪迹,各营中军官和士兵定会有所麻痹,警惕性也有所下降…我们派出哨探,监看了左卫大营一天一夜,营中的情况大概有了了解,这些日子天气异常寒冷,我们又选择在接近黎明,月亮落山,天色最黑暗时发动攻击,这时是一天中人最困乏的时候,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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