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站在下面去看,都能非常清楚的看到她和宋弈的身影。
真是大手笔,这么一面镜子就价值千金了,就不说这里其它的特别之处和装饰了,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都可能简单啊!
嘶嘶的脚步声传来,有两位男子和江淮一般无声无息的出现,一人提着一张帽椅子,恭恭敬敬的摆在正中,宋弈拉着幼清坐下,幼清忍不住的问道:“宋大人……这里是哪里?”
终于问了啊,他还以为她会一直忍着呢,宋弈面色柔和微转了身子在她耳边轻声道:“这里是望月楼!”
“望月楼?”幼清瞪大了眼睛,又左右看了看,“就是哪家牛肉很名的望月楼吗?”
原来在她的印象中,望月楼有名是只是牛肉啊,宋弈笑了起来忽然道:“阿古,你的手艺可要再修炼一番,夫人可只知道你做的牛排,不知其他!”
“爷,您这可冤枉小人了,阿古的手艺但凡尝过的人,没有人不称赞的。”人未到声先至,幼清左右去看也没有看到人影,但是却觉得这个人说话有点奇怪,好像舌头被人钉了钉子一样,捋的太直了,非常的生硬。
“别怕!”宋弈朝他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
幼清点头,随后就看到二楼的扶栏上站个一个男子,那人长相很特别,皮肤很白鼻子很高,头上戴着顶奇怪的米白帽子,穿着大红色的直缀,比昨天宋弈穿的吉服还要红亮一些,至于多大的年纪幼清觉得看不错,但听声音应该还算年轻。那人见幼清隔着帷冒的纱帘看着他,他大方的朝幼清一笑,抱了抱拳,随即一掀袍子脚步一蹬一手拦着正中的柱子,身轻如燕的从柱子上滑了下来。
动作又敏捷又好看,令幼清目瞪口呆!
“爷!”名叫阿古的异域男子大步走了过来,朝宋弈单膝跪下抱拳,等宋弈应了一声他才站起来,又朝幼清抱拳,语句僵硬的喊道,“阿古,见过夫人!”
幼清觉得自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看的是稀奇,却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好淡淡的超阿古点了点头。
“爷不是昨天才成亲吗?我们不知道您今天会过来,所以……”阿古好像很和宋弈很熟悉,笑着尴尬的道,“昨天大伙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十七十八他们还大醉未醒呢。”
幼清去看宋弈,宋弈笑容温和,神色间有种难以形容的惬意温润。
宋弈没有说话,单却有另外一个声音接了话道:“阿古,你又在爷面前说我们的坏话。”话落,幼清就看到有十几个人自二楼的四面八方出现,她来不及细看,有种目不暇接的感觉,粗粗一览,有男有女都是和江淮类似的打扮,有几个人的容貌也像阿古那样并不常见的,也有和他们一样生的普通。
那些人有的自墙角的楼梯走下来,有的和阿古一样顺着柱子滑下来,甚至还有几个人直接跃了下来,两丈多高的距离他们如履平地般稳稳落脚,让幼清想到了那次灯会上第一次见到江淮时的感觉。
有武艺的人并不稀奇,可大多都是拳脚功夫,像这样飞檐走壁的她却从未听过。
“爷!”加上阿古一共十五个人,在她和宋弈面前站定,身高不一胖瘦不一,但动作神情却是一致的惊喜中透着恭敬,朝着显宋弈行李,又不约而同的毫不掩饰的来打量她……
幼清静静坐着,开始去想这些人和宋弈之间的关系,而宋弈带她到望月楼的目的又是什么。
那些人七嘴八舌的问着问题:“今天不是您新婚吗,您今天得空过来。”有道,“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吩咐我们做,您让江淮来传话就好了,何必亲自来一趟。”
“这是夫人!”几乎宋弈一开口说话,所有的声音就消弭了下去,他依旧淡淡的面带笑容,“按规矩,今天是认亲礼,所以我便陪着夫人倒这里来了。”
大家一愣,眼睛都亮了起来,明晃晃的望着幼清。
不知道是因为宋弈说他的亲人是他们,还是单纯的对幼清好奇。
“夫人好!”阿古领着头朝幼清抱拳,“您说望月楼只有牛排闻名,那阿古还要请求夫人今天再给一次机会,让属下做几道拿手的菜给您尝尝!”
阿古话落,随即有个站在他身边的高瘦男子也接着超幼清抱拳问好,自我介绍道:“属下是迦翼,参见夫人!”
随即剩下的人纷纷自我介绍,向幼清问好。
这个认亲礼可真是特别,幼清怎么也没有想到,不由朝宋弈看过去,宋弈超着她微微一笑,道:“他们都是好朋友,有的与我自小相识,有的是五年前认识的,今天来之前也未和你解释,你姑且认一认,往后再慢慢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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