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刚才在想什么?”薛思琪推了推薛思琴,“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
薛思琴皱着眉头摆了摆手,显然不愿意多说:“在想别的事情。”便没了话,薛思琪一脸的不高兴,拉着周文茵,“我们去外面看雪吧,我这会儿一点都不饿。”
“等会儿再去。”周文茵笑着道,“你这玩的开心,三妹妹又去不得,岂不是让她着急。”又道,“即是聚会,咱们出去了姐妹们是等我们好还是不等好呢。”
薛思琪唉声叹气的,就好似垫子上有针扎着她似的。
幼清云淡风轻的喝着茶,薛思画望着她好奇的问道:“我瞧着您今儿气色极好,前些日子不是说犯了旧疾,可是痊愈了?”幼清颔首回道,“吃了药好一些,本也是顽疾,只要小心仔细些就成。”
“吃的什么药,是以前的方子,还是遇着哪位好郎中了?”薛思画好奇的望着幼清,明明前些日子见到她时她还和自己一样,脸上灰扑扑的没有什么气色,可今天却觉得她完全不一样了,不但显得面色好,便是精气神也足的很。
若非知道她有旧疾,还当她和薛思琪一样能蹦能跳是个康健的。
“还是以前的方子。”幼清自然不会告诉她是封神医的方子,封神医虽名气大,可行踪不定,闻之大名如雷贯耳,可真正见过他请他看过病的,实在是屈指可数,“我才来京城哪有机会见什么杏林好手,不过是久病成医我自己多加了几味药罢了。”
“是啊,咱们这样的时间长了,倒真成了半个大夫了。”她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撑着下颌,“前几日我去舅舅家,还听舅舅说起封神医,听闻他最近人在广东,也不知什么时候回京城,若是能有缘得他一张药方,大约你我都不用再操心身体了。”
周礼是广东布政使,幼清视线在周文茵面上淡淡的一转。
周文茵正认真的和薛思琪说着话,仿佛没有听到这边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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