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不好意思,在下失态了!”段明玉道,“就在方才,我看到了程兄眼里的那丝不忍之情,既然程兄不想在下横尸当场,在下就只好恭敬不如从……”
“段贤弟果然眼光犀利!”程知远看着这根差点要了段明玉性命的顶梁柱,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上面的木纹,“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本官心中着实有些不忍……不忍这百年的枣木梁柱毁于一旦啊!”
段明玉:“……”算你狠!
程知远叹了一口气,“既然贤弟一心想要求个痛快,又何必非要撞死,本官认为寻找一把神兵利器就不失为一个良方,到时候只须在脖子上轻轻一抹,保证贤弟又痛又快!”
段明玉顿时惊得大汗淋漓,“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嗯,不错,既然贤弟决定从长计议,那可否听老夫把君渝的事情说完!”程知远看了看面如土色,萎靡不振的段明玉,心里大感畅快,跟老夫斗,你小子还欠了些许火候!
“是,小弟洗耳恭听!”段明玉这次是彻底没了脾气。不管前世今生,过去未来,段明玉都一直以为自己是世界上脸皮最厚,最无耻的人了。现在他才发现,这,不是真的!和程知远比起来,自己简直是太谦虚了。
“嗯,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程知远问道。
“说到在下文采非凡,被传为佳话!”段明玉脸上终于恢复了一点血色。
“嗯,不错,正是这里,话说小女君渝听说段贤弟你在贵宾楼舌战群儒,一副副千古绝对信手捻来,最后终究是傲视汴梁全体才子,以龙虎之姿拨得头筹……”
段明玉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开始佩服起程知远了,特别是在词语的应用上,这个拨得头筹用得是相当经典啊,段明玉叹了口气,喃喃道:“为什么说得好象破了妓女第一次身子的嫖客似的?”
“咳咳,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而今眼目下,你已经完全的继承了本官当年技压群雄的风范,我女儿很欣赏你,即便你长得比本官差了那么一点点!”
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恰好说自己没别人帅就是段明玉的逆鳞,一但涉及到帅不帅,谁更帅这个事情时,问题就变得相当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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