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过唇肉,舔过牙齿,舔过略微粗糙的舌面,绞碎了两粒无辜的葡萄,将甜腻的果水灌进穆风的喉咙。
早上刚睡醒的这会儿本就是个很危险的时机,穆风被他肆意搅动的舌头弄的浑身发软,小腹阵阵发热,明知道这样下去很不妙,可就是抗拒不了廿七身上滚滚而来的气息。
医学上来讲,那叫男性荷尔蒙。
感官上来讲,那叫情/欲。
上一段感情结束之后,穆风一直处于禁欲状态,工作和研究成了麻痹自己的最好武器,就算遇到实在逃不过的情况,也是自己匆匆解决便罢。
这些年来,向他有意示好的有那么几个,但穆风对其中任何一个都提不起兴致来,更不用说是性致了。
廿七似乎食髓知味,深深的探入。
什么思维,什么逻辑,都在这个缠吻中分崩离析。穆风的手伸往他的后颈,五指张开插//进廿七的头发里,松开又抓住。
他挺了挺腰,清晰的感觉到廿七也有了反应,很热,隔着一条宽松的家居休闲裤。他不敢低头去看,也不敢多加想象,仿佛那样做就会显得自己太过放荡。
身上的衣料被不知不觉的往上堆到了脖子,睡衣之下毫无一物。
穆风紧张的发喘,却被还未结束的吻憋到脸红。
廿七本能地抚摸绸一般的光滑肌肤,那是与习武之人完全不同的手感,舒适但却不疲软,紧致却不会太过硬邦邦,是他平生摸过的最好的身子,让人欲罢不能。
穆风心脏搏动得厉害,以为自己肯定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因为两颗甜到腻牙的葡萄。
而葡萄肉早被两人搅的稀碎,分吃进肚了。
廿七四指伸进穆风的裤腰里,扯住睡裤的松紧带,一边吻着他的下巴一边往下拉,穆风仰头大口喘息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其实廿七也不比穆风更淡定,下面的手紧张到颤抖,裤腰扯了半天才刚拉过胯骨。
一狠心,还没使劲。
突然有人砰砰砰地砸他们家的门,那力道,就像是隔壁派出所的人气势汹汹的上来查水表。
平白毁掉屋内一番“弓在弦上”的大好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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