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牢山-朱翠峰-仪正院-书墨阁。【】。しw0。
柔和的阳光散落在书案上的画卷空白处,青衣长袖执笔点墨,笔尖所到之处,幽幽的墨香便晕散开来,在空白处留下或深或浅的水墨印迹。
长长短短,曲折蜿蜒的线条在笔者手下显现出一个五官精致,身材高挑的仕女图像来,浅浅勾勒的弧度似笑非笑,眼波流转的眉眼温柔如水,纤纤素手交合而握,半隐于广袖长裙中。
点睛之笔落下,青衣男子目光温柔的注视着画中女子,似有千言万语,道不尽许多相思。
陈天相推门而入,神奇地看着师父脸上的表情由柔和化为严厉,心中茫然无措。他的视线状似随意的瞟过画上的女子,却只见到了一片鲜艳的桃花,画卷就被师父收了起来。
“什么事?”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人间烟火。
“师父,小凤说想吃肉,我……我在后山猎了一只野兔。”
陈天相心虚的低着头等着被师父责骂。
“嗯。”男人随意应了一声,头也不抬的用红绸带系好卷轴,小心的存放于一旁的画瓶中。广嘴青花瓷里已经存放了许多画卷,而其相邻的那个瓶中也都装满了长短不一的卷轴。
忙完这些看到徒弟还在,男人便问了句:“还有事吗?”
“啊?”天相茫然的抬起头,在师父淡淡的注视下紧张的回道:“没……没有了。”
“下去吧。”
“喔。”糊里糊涂应了句,天相抬脚就走,走到书房外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违背道训做了杀生的事,师父竟然没有责骂他。
他挠了挠头,不知道师父是没有听见,还是听见了不打算怪罪他,一时踌躇不前,不知是进去再陈述一遍,还是回厨房去处理那只兔子。
他在原地纠结时,眼前的房门自己打开了。
“师父。”天相嗫嚅说道。
“你在这儿做什么?”
陈天相局促地捏着衣角,嘴唇动了动,还没开口,他师父自己就先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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