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峰的注视下,年微微从容不迫的抓着浴巾一角,淡定的说:“忙完了?是不是要用洗手间?我洗好了,你进来吧。【】”心里却在吐槽这个经常搞偷袭的老变态,想不明白都几十岁的人了精力怎么还这样旺盛,让她难以招架。
“不着急,我先帮你把头发吹干。”贺峰眼里闪过一丝可惜,牵着她的手走到梳妆台,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
嗡嗡的声音响起,年微微闭着眼睛,被他轻柔的动作伺候得非常舒服。想不到堂堂港岛首富第一次帮人吹头发的手艺竟然还不错,这让年微微有些意外。
“在布吉岛玩的怎么样?”贺峰突然问道。
“挺好的,现在那边是旅游淡季,没什么人。”不像她原来生活的中国大陆,无论去哪玩都人满为患,光是排队就占去了一半的旅游时间,想想就觉得累。
“没有人管束一个人在外面很逍遥是不是?我听说你这趟旅游遇到了不少年轻帅气的男人,你丢下迅迅跑出去是不是嫌弃我老,想找别的男人?!突然好好的说要出去散心,一定有问题!说,你又在算计着什么!”贺峰的声音突然阴沉刺骨,狰狞的表情透过镜子清晰映入年微微眼底。
头皮一紧,年微微忍着疼,知道他的疑心病又发了,心里忍着气自我辩解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是你老婆,不嫌弃你又老又病陪着你身边,你竟然不信任我?!你之前跟我保证的话难道不记得了?”果然,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对不起,雅思,你不要生气。是我的错,我不该怀疑你。”贺峰拒不承认她嘴里又老又病的男人是他自己,见她生气了,脑子一激灵,瞬间从胡乱猜疑中清醒,“雅思,我只是害怕,害怕你离开我,害怕你不再爱我,真的。我讨厌你身边出现其他男人,如果可以,我情愿你不要这么漂亮。”这么招蜂引蝶,这样他才放心她是她一个人的。
如果钱能让雅思留在他身边,他不介意让她持有天堃的股份。但是她毅然辞掉了天堃副主席和丽群会主席的位置,只是呆在家照顾迅迅。他本来应该很高兴的,但他又惶恐,自己除了迅迅,竟然没有信心能把她留在身边。她还年轻,而他半只脚都踏进棺材里了,万一哪天她抛下这一切走了,他要如何继续没有她的生活?
尼玛,真是喜怒无常!年微微的忍耐心在这一刻达到极限。在如此反复难以捉摸的男人面前,什么家产啊,不宜离婚啊统统抛之脑后,她现在的想法就是越早离开这个阴阳怪气的人越好
,至于天堃谁爱要谁捡去,她就不信凭自己的能力不能养活她们母子。为了帮迅迅争那点财产,每天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她会短寿的。
见她不说话,贺峰心里一紧,放下吹风机,把她揽进怀里,埋在她肩上细细抚摸她白嫩的皮肤,爱不释手。只有两人紧密结合在一起时他才确信自己对雅思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一次又一次用力的撞击给他带来无限欢乐的同时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他的心理和身体从来都没有老去。
年微微见他动作越来过火,眼里的炽热几乎灼伤她,连忙推开他笑着说:“很晚了,赶紧去洗澡吧。”
贺峰置若罔闻,双手在她身上流连,吻上她的唇瓣,唇齿相依,灵活的舌尖在她嘴里攻城略地。她挣扎的双手被他牢牢反扣在身后,身上的浴巾早已滑落,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她,气息不稳,声音沙哑的说:“等我!”
透过床前的镜子,年微微看到那个眼神迷离,满脸春色的女人,狠狠唾弃自己面对男色勾引时立场如此脆弱。不过食色性也,这又不是两人第一次亲密接触,年微微稍微感叹后就把羞耻感抛之脑后,她是个女人有自己的生理需求,也没有为了谁守身如玉的想法,自然不会拒绝这种有益身心的床上运动。只不过她把性和爱分的很清,不是说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她就会对贺峰另眼相看,充其量他不只是她生活里锦上添花的床伴而已。
接下来一个月,年微微常常带迅迅出门游玩,为了防止八卦杂志的狗仔队跟踪,她每次出门都会伪装一下,毕竟康雅思以前可是经常上报纸杂志的头条的,她的脸部辨认度对香港大众来说很容易认出她来。
一个多月的反复试验,年微微彻底掌握了如何利用外物改变声音和体型,保证在使用易容水改变容貌后不会让任何人,包括最熟悉她的康家人和贺峰,认出她就是康雅思。前期步骤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年微微拿着崭新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只等合适的时机摆脱众多保镖的监视带着迅迅离开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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