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牧守相当于教皇,只是东西两地不同的叫法罢了。
其实一开始是没有牧守的,牧守建立之初也是只是为了配合罗马帝国的两都制。
留守罗马城的称之为教皇,去君士坦丁堡负责传教的称之为牧首。
只是随着罗马帝国的分裂,教廷也跟着分裂了。
虽这里有一定的政治因素,但更多的是东西两派对于教义的不同理解。
留在罗马的教派认为圣子和圣父同质,圣灵是从圣父和子出来的。而君士坦丁堡的东方教派则认为圣灵是从父出来,没影和子”二字。
这对于普通人来,根本就是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可对于一个宗教来,这是涉及到神性和人性的大问题。
自此教会分成两派,一派以罗马城为根基,承认基督有神人二性,即后世所称的公教,主教。一派只承认基督有神性,拒绝承认基督有人性,盘踞在君士坦丁堡,自称为东方正派教,也就是后来所的东正教。
东西教派一经成型就互相攻讦,指斥对方为伪脚。东西两派更是为此打了上千年,以至于传承到马太这一代牧守之时,两派的纷争依然没有结束,彼此都给对方的教徒下了教罚。
所谓的教罚,其实就是东正教和主教互相给对方的教众下诅咒罢了。
此时的马太牧守陷入了和博义九世一样的难题,那就是本心里不愿意去,但又怕被对方抢了先,成功服来自东方的强大大明帝国皇帝皈依。
但马太牧首的纠结很快就消失了,因为他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拜占庭帝国皇帝曼努埃尔二世和其皇后耶莱娜。
“马太牧首应该也收到大明皇帝陛下的邀请了吧?”
马太苦笑道。
“收到了,是一个大明商容上的,他声称如果我同意,会有人专门护送我前往康居城拜见大明皇帝陛下。”
曼努埃尔二世闻言也跟着苦涩笑了笑。
“你比我还幸糟,大明锦衣卫直接将信件放在了我的枕头边上,我第二起床的时候才发现。”
“然而,我审问了所有护卫,他们都表示夜里没有任何人擅离职守,更没听到任何声音!”
“直至现在我都搞不清,这封信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我枕头旁的。”
耶莱娜皇后一脸后怕的道。
“太可怕了!”
“大明的锦衣卫,让我想到了一个失传已久的门派!”
曼努埃尔和马太闻言,异口同声的出一个名字。
“哈萨辛!”
哈萨辛曾经是统治中东地区的最大的杀手组织,他们的辉煌战绩包括但不限于,杀过两个哈里发,杀过塞尔柱君主及其两个儿子,以及塞尔柱帝国大多数军政要员,至于中东地区各个国家的地方官就更是不计其数了。
哈撒辛派的恐吓统治持续了两百年,直至蒙古帝国崛起,旭烈兀率领蒙古大军西征,这才将这个教派给毁灭。
不过曼努埃尔和马太显然看了大明锦衣卫,大明锦衣卫从来就没想过搞刺杀,他们只是习惯性的渗透敌人组织内部,从而获取敌人内部信息罢了。
当然,顺便给自家人传个信的事他们也能做,并且也非常愿意做。
而且,他们觉得这种事真的太简单了,只要买通打扫卫生的女仆或者宦官,就能轻而易举的将信件送到拜占庭帝国皇帝的枕边。
锦衣卫阴差阳错的一次传信,吓坏了拜占庭帝国皇帝,让他误以为大明锦衣卫是类似于哈萨辛一般的刺客组织。
“马太牧守,你我遇到这种事,还有不去的权利吗?”
马太牧首摇摇头。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