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被这话“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看到鞭子别在逆孙的腰上,随手就将鞭子抽了出来,对着逆孙的屁股就抽了上去。
“嗷!”
朱允熥应声而叫,随即抱着圣旨就跑了出去。只是跑到门口的时候,朝着老朱做了个鬼脸。
“小气鬼!”
“孙儿不白占您便宜,孙儿封个指挥同知,还您一个女儿!”
老朱听到这话满脸的不解,可正在他不解之时,突然听到偏殿方向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父皇!”
“女儿特意备了午膳,您不过来尝尝吗?”
老朱听到这个声音,眼眶瞬间湿润了。
“临安……”
“父皇!”
临安听着父亲哽咽的声音,再也装不下去了,飞奔着扑到父亲的怀里,抱着父亲失声痛哭。
“女儿不孝,让父皇记挂了,呜呜呜……”
老朱看到许久未见的大女儿,轻轻拍打着女儿的后背,哽咽地安慰道。
“是父皇不好,是父皇对不住你……”
乾清宫外,李祺看着朱允熥一手攥着圣旨,一手捂着屁股从里边跑出来,他刚要跪下接旨,就见朱允熥将圣旨塞到他怀里了。
“大姑父先看看,看完送去吏部,让吏部照着圣旨上的内容,给您写一份官凭!”
所谓官凭,就是大明版的任命书。
按照大明律法,任何官职的任命都要有吏部的文书官凭,印信等物。
一般新官上任之前,还会派其上司带着他赴任。一边是做个见证,一边是为其壮威。
至于像影视作品里那般,说捡了别人的任命书就能冒名顶替当官,那几乎不可能存在的。
李祺拿着圣旨看了又看,见上边的字迹怪异,不由问了一句。
“这不是父皇写的吧?”
“不是!”
“这是我随手写的,但印玺是真的,是我亲自从皇爷爷手里抢过来的!”
“抢?”
李祺听到“抢”这个字,整个人都蒙了。
皇太孙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从皇帝陛下手里抢印玺?
这种事别说普通皇子皇孙了,就是当年太子殿下也不敢啊!
“陛下没责罚您?”
“责罚了呀!”
“你没看我刚刚捂着屁股出来么……”
“呃呃……”
李祺听到这话又是一阵无语,心道这也算责罚?
不过,转念一想,李祺也就释然了。
皇太孙这么得宠,自己将来从他手里将“韩国公”的爵位要回来就更稳当了!
“微臣定当不负皇太孙所托,一定帮您好好看着靖海军!”
朱允熥闻言嘱咐道。
“其实靖海军那边也没什么事,士兵的训练科目,我早就已经下发到每一个百户手里了,大姑父只要帮我盯着点,让他们训练的时候别偷懒就行。”
李祺听到这话的时候,脸上终于恢复几分自信。
“这好说,微臣当年也是办过不少差的。”
朱允熥知道自家大姑父的能力,否则也不会将这样重要的事情交付给他。
现在见他重拾自信,更是真心为他高兴。
“对了,你晚点进去谢恩,现在皇爷爷正跟大姑姑执手相看泪眼呢,估计没有一刻钟哭不完。”
李祺闻言期期艾艾的道。
“微臣就不进去了吧,想来陛下也不愿意见我……”
朱允熥一听这话就知道,李祺心里对皇爷爷有芥蒂,不想进乾清宫谢恩。
不过,这是上一辈的恩怨,他这个当晚辈的只能建议,不能干涉。
“不见就不见吧……”
朱允熥撂下这话,对着边上的李芳李茂说道。
“两位表哥就别傻站着了,跟我去文华殿转转吧,我给你俩也搞身鲨鱼服穿穿!”
两人来京的路上,就一直听朱允熥吹他的“鲨鱼服”说穿上可威风了,比锦衣卫的飞鱼服还好看。
现在听朱允熥这样说,两个少年早就心痒难耐。只是没得父亲命令,两人不好擅自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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