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蜈蚣从门里走出的时候,张伟的目光就没有从他的身上离开过。
一开始张伟只是担心他偷袭,毕竟张伟这边的人,这段时间也是不讲武德。
壁虎的人,被他杀了个七七八八。
壁虎这群家伙,一直没有出手,可能也是在试探他的底牌罢了。
不过蜈蚣刚刚进来的时候,农夫正好像摸金校尉一样的在那个所谓的厨师身上摸索。
蜈蚣也就知道是农夫动的手了。
自然也是优先盯上了他。
农夫看到这个家伙,也是十分的慎重。
他自然知道,这种越是到后面出手的人物,越是难打。
刚刚那个鞋子藏钢钉的家伙的手段,他已经见识过了。
这个后背一个刀口的人,也不知道有什么阴狠的手段。
“并不是什么蜈蚣的纹身,而是这个家伙的伤口,似乎是随意的缝合,长成了一个类似蜈蚣的形状……”
张伟和农夫都在打量着蜈蚣。
一般能在监狱取这种外号的人,都有点非常的手段。
听到蜈蚣说胡莱只来了十几个人的时候,张伟只道一声不好。
这点人数,对于战局依旧没有太大的改变。
在人海战术面前,也许填进去如同泥牛入海罢了。
不过胡莱是个稳重的人,张伟知道他不会猛打猛冲。
“如果能把壁虎这群人解决,里应外合也就能杀出去!”
张伟瞬间有了决断。
蜈蚣已经开始对农夫出手。
张伟虽然没有看到蜈的武器,但是几个回合下来,发现农夫的衣服已经有了很多的碎布条。
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划开的。
农夫虽然有一根长棍,却多次被蜈蚣给近身。
开合之间,蜈蚣几个轻柔的动作过去,农夫的脸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
农夫不可置信的看向蜈蚣的右手。
“这是一个神奇的戒指。”蜈蚣亮了亮右手的中指,银色的光,一闪而过。
“我听说过!”农夫却突然回答。
“哦?”
“以前的公车上或者火车上,有一种专门行窃的扒手,他们的工具很简单,一个磨得十分锋利的五毛钱硬币,或者一个带小刀的戒指,就可以轻松的将人好几层的钱包或者公文包给划开……”
“这些个团伙,过去几年在老城区销声匿迹,有人说这群人跑去了越南,也有人说这群人被警察给抓了,现在看来,你就是他们中的个中高手。”农夫擦了把脸上的血。
最近的一个划痕,距离他的颈动脉只有半个手指头的距离。
“你还知道这种事情?”蜈蚣不由得对农夫刮目相看了。
“以前有个叫木头的家伙,在我家里留宿,他吃了几碗米酒,喝醉了之后说的,他说他是一个木匠,也懂一些这活计,不过这是下九流,他不屑做这些事……”
“木头,他去了哪里?”壁虎插嘴。
果然,木头这个家伙。
还是让他们十分的忌惮。
“不知道!”
农夫回答完之后,抡起铁棍就再次冲了上去。
知道蜈蚣的手有猫腻。
农夫不在和蜈蚣近距离交手。
长棍并不能抵挡蜈蚣的近身,知道蜈蚣没有像厨师一样的刀具。
农夫随手将铁棍丢在了地上,抽出了腰间的菜刀。
这大马士钢的菜刀似乎是刀中精品,刚刚农夫捡过来的时候,就顺手别在了腰间的皮带上。
蜈蚣对农夫使用什么武器并没不感兴趣,依旧是我行我素的进攻。
农夫的刀无论怎么招呼,都能被蜈蚣轻易的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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