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无头公案了,黄婈后来既嫁入了宁家,想来该不是宁家害的黄翦。”
迅固道:“这桩婚事也引起了不少议论,二郎天生眇了一目,且其丑无比不类其兄弟,年近三十了还没娶到媳妇,黄婈的美貌大人是见了的,二人太不相配的,况且还有杀父之疑,所以大家猜测颇多,有人说是赵王为平抑众人对黄翦公案的猜论,亲自为媒主了这桩婚事,有人说是黄翦生前就与宁家定下了这桩婚事,黄、宁两家则是三缄其口,婚事作的极其简单,黄婈丧期满后,悄无声息的就嫁了过去,当时都没几个人知道,二郎死后,朝廷下了诰命之封,大家才知道了这桩婚事。”
贺然点点头,道:“走吧,这些事日后不要对人提起了,省的传到她耳朵里徒惹伤悲。”
“遵命。”迅固说着策马随军师驰入军中。
大军尚未到达扎营地点,前往布置的许统竟然回来了。
不等贺然问,许统就气哼哼的骂道:“我初时还真当赵慜是个明君,现在看来连条汉子都算不上!什么东西。”
“怎么了?”贺然不知赵慜又耍出了什么手段,心里有点紧张。
许统手指西面,道:“跑了,东方鳌派人来报,说他昨天就逃的不知去向了。”
“什么?!”贺然闻听此言又急又气,直直的瞪着许统。
许统苦笑了一下,道:“可怜那些赵军还拼死护卫王城呢,岂知他们的主子却扔下他们独自逃生了。你也别着急了,到这步田地了,谅他还能跑到哪去啊,咱们打探明白后接着追就是了。”
“消息确实吗?”贺然哪能不着急啊。
“东方鳌把靖曲都攻下了,哪还能有错,他本来只是想佯攻一下,试探试探城内兵力,然后好向咱们回禀,可还没等动手城门就开了,城内根本没守军了,老百姓怕遭涂炭,主动出来说明情况。”
“嘿!”贺然在蹬中跺了下脚,恼怒的望着靖曲城方向,他万没想到一路千辛万苦换来的是这个结果。
许统劝道:“行了,进城吧,说不定东方鳌此刻已经查出赵慜的去向了,去追还来得及。”
贺然心灰意冷摇摇头,叹了口气没说什么,策马随他朝靖曲城走去。他心里很清楚,要想捉赵慜已经不太可能了,赵国虽失了大半之地,可剩下的地域还有近千里,自己的大军已征战千余里,不宜再过度驱使了,况且再追下去,康国、西屏甚或是赵国的残余势力不论哪一方难,都有置自己于死地的可能,当今之计只有汇合了苏明的人马再作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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