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对萧霄道:“你来说吧。”
萧霄面现气愤之色,“这种事我可说不出口,还是你讲吧。”说着站起身,对番王道:“如果只为商量这件事那我先告退了,我与军师在此事上已有共识,我不想再听了。”
番王急忙站起身,困惑道:“到底是什么事啊,让王驾这么气恼?”
萧霄摇摇头,道:“让他跟大王说吧。”然后转向贺然,“不管怎样也不能再伤害她了,否则她就没法再活下去了。”
贺然点点头,道:“我知道,你先回去吧。”
送走了萧霄,番王迫不及待的问:“你快说,明琴茶朵说什么了?”
“你也认识她?”贺然诧异的问。
“她是草原有明的美人,我自然是知道的,他们大婚之后还来拜见过我。”
“哦……”贺然端起茶盏喝了口茶,微微晃动着身子沉吟着。
番王催促道:“快说啊,你真急死我了。”
“呃……,是这样的,土安伦不能行人道……”
“啊?!真的假的?!”番王万分诧异,脸上露出难以置信之色,随即笑道:“那这大美人跟着他岂不白白糟蹋了?”
贺然也笑了,道:“是啊,不能行人道也就罢了,这畜生对妻子还甚为暴虐,张口就骂抬手就打。”
番王摇着头道:“这话要是别人说我是绝不能信的,土安伦的名声在草原是排在前几位的,可既然是你说的,那……,唉!不是我不信你,这事太出乎意料了,他怎么会是这种人呢?”
贺然冷笑道:“有些人就是满嘴仁义道德,肚子里全是男盗女娼,对外是谦谦君子,对内是人渣畜生。”
“他要真是这种人,那我可就没法信他的话了。”番王皱紧眉头,“我想亲自问问明琴茶朵。”
贺然摇头道:“恐怕不行,我们王驾对她甚是同情,不会同意让你逼她再自裂伤疤,之前她就料到你可能会提出询问明琴茶朵,所以一再嘱咐我一定不能答应。”
番王有些为难了,这件事关系太大了,可不就他的眉头就展开了,哈哈笑道:“兄弟莫怪啊,真是愚兄的不是了,你与王驾的话我要不信还能信谁的话呢?你们既认定土安伦的归降不安好心,那此事就此作罢,来日开战我饶不了他!”
贺然深为他的信任感动,“多谢兄长这么看重小弟,如果光凭土安伦的这些作为我们尚不敢断言什么,这其中……”说到这里贺然又犹豫了,因为萧霄曾嘱咐过他,有关明琴茶朵那些屈辱的事能不提就不提,免得传扬出去毁了她以后的生活。
番王看出他的为难,爽朗道:“不能说就不用说了,我信得过你。”
见他这么说,贺然觉得不该瞒这位真情真性的兄长,遂简要的把土安伦安排妻子为辛岩图良侍寝的事情说了,又说了明琴茶朵被劫的缘由。
番王听罢用力一拍桌子,骂道:“这简直禽兽不如啊!这个无耻小人!”
激愤之下他用的是番语,贺然虽听不懂也知道他是在咒骂,“兄长知道我们为什么怀疑他是诈降了吧。”
番王愤愤道:“他就不是诈降我也不会收下他,与这种畜生为伍趓鞊大神不会宽宥的。”
贺然有些心虚的叮嘱道:“兄长啊,生气归生气,你可别一不留神把这些事传出去啊,要是那样王驾非跟我拼命不可。”
番王略略平息了一下怒气,对他扬了扬眉道:“我看你与她真是一对璧人,干脆在此完婚算了,愚兄给你们主婚,这对我可是件荣耀的事哦。”
贺然一咧嘴,“饶了我吧,你可千万别莽撞的在她面前说这些,羞恼之下她敢就此撤兵回去,到时我可一点辙都没有,她不管不顾的劲头上来没人能拦得住。”
番王哈哈笑着拍了他一下,道:“以后有你受的了,矫矫战凤可不是谁都消受的起的,兄弟啊,你真是福气不浅啊,我这可不是打趣哦,这样的佳人世上无双,你可是羡煞我们这些庸夫俗子了。”
贺然叹了口气道:“还以后呢,现在我就够受的了,非常之福换言之就是非常之罪啊,要不是因为她,我现在早回藏贤谷享清福了。”
番王鄙夷道:“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呆不住,这么说我还真得好好谢谢弟妹,你这兄弟啊,我算是白结交了,这仗打完了,后面这半辈子估计你也想不起来草原上还有我这个兄长。”
“看你说的,我哪里是那么不念兄弟情义之人?哈哈哈,是了,上午静澜公主来找我了,带了她那只豹子,说是要让那只豹子保护我,怕珠儿再驱雪儿伤我。”贺然提起这件事是想探探番王的口风,看他是怎么评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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