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却是执拗的摇摇头,道:“春秋只是心忧王部堂,想去见一面而已。”
叶春秋说的是实情,他想去试一试,只不过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可能会惊世骇俗,所以不好说是去看病,只希望黄信给予自己一些方便,能得以见王华一面。
原来只是去看看,黄信的脸色缓和下来,这倒没什么为难的,他抿嘴一笑,道:“好,不过得等到明日再说,只是我少不得要告诫你,到了那儿之后,看看就是,不要多嘴多舌,并非是我小瞧春秋,只是这件事过于复杂,一不小心,就可能是人头不保,你却是不知,这一次不知会有多少人波及到这个案子。”他很是认真地告诫了一番,转而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道:“春秋,你吃了饭吗?为何你爹没来?”
叶春秋松了口气,不过……要等到明日吗?好吧,自己毕竟只是去探视,又不是去看病的,当然不能表现得过于心急。
叶春秋道:“我爹本来是想来拜访的,奈何昨夜读书睡得晚,我本想叫他,他却正好睡着了,便孑身一人来了。”
黄信哈哈笑道:“难怪乡试能中第三,有这份勤奋,还怕不能高中吗?你在这儿吃口便饭吧,迟一些再回去,我叫人送你。”
叶春秋便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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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紫禁城里,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各种噩耗传到了刘瑾的案头上,刘瑾差点儿没气得背过气去。
南京国子监又闹了,这一次又要诛他这个贼子,刘瑾觉得自己挺冤枉的,王华中毒,跟自己有个什么关系?怎么事事都有自己的份儿?
倒是那干儿子说出了真相:“干爹,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就好似有人做过贼,虽然此后金盆洗手了,可是这街坊里谁家丢了东西,都不免有人怀疑上他,这叫什么典故来着……儿子也是在内书堂里听老师们说的。”
刘瑾托着光洁的下巴,很有道理啊,大家都讨厌咱,所以甭管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不免有人想算在他的头上?
可是……细细一思,不对啊,刘瑾顿时怒气冲冲地给了刘欢一个耳光,骂道:“狗东西,敢骂你爹是贼?”
挨了一个耳光,刘欢委屈极了,只是打了比方而已,他捂着脸,却是忙说:“儿子错了,儿子糊涂,儿子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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