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一时竟无言以对,无奈只得搬出老父亲对案情的分析:“死者身上的伤口无不干净利落,行凶者绝非常人,那群地痞无赖会有如此手段?单凭那要犯的一面之辞和几把刀剑,岂可轻下定论?!”
秦修仪面不改色道:“人都死了,有没有如此手段,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有呢?”
谁知道呢?!
说不定就有呢?!
尼玛!这秦修仪是在耍无赖啊!
谢玉肺都快气炸了,一张脸涨得通红!
皇帝脑仁疼,他抚了抚额头道:“两位爱卿不必争了,朕意已决,吴家的案子继续追查,所有证物一并封存,勿必查个水落石出!”
散朝后,谢胡二人结伴同行,胡大莽攥着拳头道:“秦修仪这厮,我现在看他哪哪都不顺眼!”
见谢玉不说话,又道:“要不我们找个机会,再把他装进麻袋揍一顿?!”
谢玉叹了口气道:“二爷能早点回来就好了!”
胡大莽闻言,低头不语,自从唐庸离京后,生活似乎变得艰难了。
到了宫门,不远处一道人影喊道:“谢大人留步!”
谢玉和胡大莽同时驻足,见来人正是刚被封为三等子爵的陈敖。
陈熬跑过来,行了礼后道:“谢大人,东南有封书信要卑职转交给您!”
说着将一个牛皮纸包递了过来。
谢玉接过纸包,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二爷可好?”
陈敖满目钦佩之色,小声道:“自抗倭军抵达东南后,所到之处连战连捷。倭寇闻风丧胆,死伤无数,想来要不了多久,二爷就要回京了!”
谢胡二人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都露出了笑容,谢玉拱手道:“多谢陈大人告知!”
陈敖离开后,谢玉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纸包,里面是两封信。
一封是给他和胡大莽的,一封是家书。
谢玉将家书收入怀中,打开了另一封信。
信中说,他已上书皇帝,吴家灭门惨案待他回京后再结案……
两人对视了一眼,皇帝转变态度果然是二爷的原因。
信中又交代,为保吴夫人母子周全,暂时将他们安置在国公府,为吴迪之子请上好的先生教授文才武艺。
同时让他们留意,朝中是否暗中凝结了一股势力,这股势力也许是冲着他唐庸来的,吴家只是受了他牵累……
谢玉和胡大莽脸上都露出了讶色,都不知二爷为何会做此猜想。
胡大莽沉声道:“二爷既然这么说,总有他的道理,我们小心留意就是!”
谢玉叹了口气道:“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凭心而论,二爷并没有对不住任何人,他如今又不问朝政,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想要对付他!”
两人直接赶到了显圣公府,见到了婵儿几女,将唐庸的家书交给了她们。
书信头一行便是:“豆儿,雨儿,婵儿,曦儿,玲珑(以上按名字笔划为序),展信佳……”
红豆原本见自己的名字排在第一,还有些沾沾自喜,可看到“以上按名字笔划为序时”,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她做恼怒状道:“什么豆儿,他几时叫过我豆儿?”
谢玲珑瞅了她一眼,微嗔道:“相公为了把你排在前面,把你名字都改了,你还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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